皎皎:“……”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
姬厌:“孤当初赢得了这把玄冰枪,就立下了一个规矩,如果有人擅自摸了这玩意,她不弄死孤,孤就弄死她。”
沈皎皎:“???”是么?这个规矩听起来怎么这么像刚刚立的?
“那和我没什么关系吧,是陛下喊我摸的。”
姬厌笑了,“孤让你摸,孤没说允许你摸。”
沈皎皎:……姬氏文字游戏?我望尘莫及。
有生之年,一定要办个比比谁更无耻的比赛,她保证,暴君定能一路畅通,一举夺魁。
和厚颜无耻的暴君玩文字游戏有道理可言吗?显然是没有的,所以,被太阳晒得想睡觉的沈皎皎决定装死,岂料,装着装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耳畔还回荡着一句疑惑不解的嗓音,“不杀孤就不杀孤,你还碰瓷?”
疑惑你妈,我是真的要死了。
……
沈皎皎中暑了。
其实,从这段时间的身体使用感受来说,原身的身子骨十分硬朗,因此,这一切的原因她只能归结于琅琊关的太阳很毒,和死活不给她吃冰粉的暴君。
王福带了三碗饭来探望她时见她又吃不下,端着那张便秘的神情去墙角旮旯抹眼泪去了。
沈皎皎心累,“王公公,距离午饭时间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你能不能不要总是一副我即将驾鹤西去的模样,我很慌。”
王福心痛难忍,捂着胸口凄凄惨惨,“都过去一个时辰了,一大一个时辰,居然还吃不下三碗饭,老奴难受啊。”
沈皎皎:“……”是不是错觉,为什么她总感觉王福这老头像在养猪?
除去每日送六次饭的王福,期间,姬厌一直陪着她,也不知是不是暴君的良心发现,她不仅实现了冰粉自由,还实现了刨冰自由。
看炸毛仓鼠扑哧扑哧吃得好香,几碗冰渣子跟吃山珍海味似的,若不是知晓她是安伯侯府嫡出的姑娘,姬厌都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没门每户的小乞丐。
姬厌自来不爱吃这些,但炸毛仓鼠的吃相确实很有食欲,于是,他捏住沈皎皎的手腕,拦截了她最后一勺刨冰。
他眉头紧锁,“难吃。”
沈皎皎:啊啊啊!!干嘛,这是干嘛!早不吃晚不吃,为什么偏偏吃我专门剩到最后吃的那勺!
吃冰自由的快乐突然就打了对折,沈皎皎暗自神伤了三秒钟,又满面春风的端起了下一碗,她美滋滋的舀起第一勺,刚张开嘴又被截胡。
姬厌:“第一口也难吃。”
沈皎皎:啊啊啊!!!难吃你还吃,姬厌你这个狗逼,我要和你不死不休。
炸毛仓鼠的表情很好看懂,姬厌以前只觉得她能吃,但并不觉得她护食,现在她突然表现出来护食让他兴趣大增,更好玩的是,她只护两口,第一口和最后一口,为了和沈皎皎对抗到底,之后的每一碗冰,她都成功失守。
姬厌是条狗。
实锤。
……
沈皎皎中暑来的快,走的也快,养好精神的那天总算迎来了内部比试。
王福担心自家的猪崽不吃……啊不是,担心沈皎皎又被热得中暑,做了很多提前工作,比如翻倍打扇的侍女,更大更宽的遮阳伞,还有奢侈至极的冰盆,爽口的冰镇的水果。
当然,这也不仅仅是为了沈皎皎,她觉得自己没有这么大的派头,这一切,还是沾了暴君的光,老实说,抱一条粗壮的大腿真的很有用,她缩在阴凉处,紧紧靠着暴君这个天然空调,只觉日子美满,生活舒爽。
姬厌察觉最近的炸毛仓鼠有些不一样,以前沈皎皎靠近他,是害怕而不得不靠近,现在的沈皎皎,是害怕,但义无反顾的贴贴。
他是不太喜欢旁人主动亲近的,但碍于沈皎皎是只炸毛仓鼠,就任她去了。
自姬厌登基以来,大燕的军队就流传下来一年一度的内部比试,官方解释这是陛下为了鞭策众位士兵和将领不要骄傲自满,要努力上进所设立的比试,实则是暴君来琅琊关打了胜仗,闲得无聊,所以想看人打架。
毕竟有个官方解释,这架也就只能年年都打,就连陈豹和周虎也不知事情真相,尽管二人私下关系不错,但是每次内部比试也会奋尽全力,证明自己的实力。
陈豹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周虎,这一见面,看他不知从哪牵了条恶犬,十分不解,“不是吧,你一把年纪不去找媳妇,找条丑不拉几的狗干什么?”
尽管,他一度认为他不是以貌取人的肤浅将军,但整日面对自家俏媳妇,沈姑娘和陛下,审美水平也在与日俱增。
“丑很重要吗?凶就行了。”周虎烦的不行,自从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