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红红的，她都要哭了。
路峰从她话里捕捉到重点，“这次不是故意的？”
翻译过来时，之前的那么多次翻车事故都是故意的。
阮雯雯摇头，“以前也都不是故意的，这次更不是故意的。”
路峰脸有些沉了。
阮雯雯是真的真的很不好意思，擦拭的时候很卖力，身体前倾，头凑得很近，差点要把面料擦破。
人生何处不惊悚。
周海又撞枪口上了，刚珠宝店店员送来了几盒珠宝首饰，这些都是给太太的，他不敢耽搁，收下后送了过来。
门虚掩着，有道缝隙，他象征性的敲了敲，里面隐约发出声音，他把这理解成，路总让他进去的信号，毕竟以前偶尔路总打电话无法回答时，便会用这种细微的声音，告诉他，可以进去。
他轻车熟路，推门进去。
“路——”刚吐出一个字，被眼前的这幕吓傻x。这岂是付费才能看的，这他妈根本是尊贵vvvvvvvvvv，才能看的，还是高清□□的那种。
眼睛颤出了新频率，不知道的以为他眼抽了。
办公桌有些高，隐约映出女人的背，看她的姿势，应该是朝前趴着，胳膊忽上忽下，晃动的频率很快。
节奏把控的不是一般强。
嘴里还不时发出细碎的声音，这个声音不可描述。
再看座椅上的男人，头高高仰着，手搭在额头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这个姿势。
这个动作。
这个面部表情。
让他不其然想起大学时期看到的某片，真的，太让人流鼻血了。
那个片吧，还有些糊，不像眼前，高清的，光搭配的也好，也不晕眼。
周海心里翻江倒海，他、他真不是有意的。
“啪。”手里的袋子掉到了地上。
动静很大，惊动了正在“忙碌”的两个人，路峰一副好事被打扰心情很不爽的表情。
周海咯噔了一下，玩球。
他吞咽下口水，欲哭无泪地解释：“路总，我、我真不知道您和太太在忙，我要是知道的话，绝对不进来打扰你们。”
他深深鞠了个躬，“路总，我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别开除我。”
路峰蹙眉：“你什么时候有小了？”
周海吸吸鼻子，“前段时间养了只橘猫，它就是我的小。”
路峰：“……”
路峰脸更沉了。
周海一看，死定了。
头垂地很低，“我、我马上消失，您放心，今天我一定不会出现在您面前。”给您添堵。
说着，转身要走。
阮雯雯擦了好久，胳膊都擦累了，用力甩了下，头缓缓扬起，“周特助，麻烦你个事，你来给路总弄弄。”
“……”周海瞬间呆愣住，肩也不抖了，直挺挺的，动也不敢动，反复想着一句话“他给路总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