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嫦努力的装出神使的范,端庄的说道:“我是为了赦免一事而来…”还没说完门外便被泡泡给包围了,萍嫦看出来了,这是隔音结界。“妈个鸡!老娘是来赦免的啊!开门!哼!就你这小破隔音结界,看我切了你。”
“萍嫦大人,冷静啊!”
“冷静是什么,可以吃么?嗯,你走远点,我要发招了。”
萍嫦将黑长直教的那一套剑法舞的虎虎生威,周围的芦苇被剑气波及纷纷飞扬至半空,洋洋洒洒的折射着日光。
然而结界丝毫都未松动,也没有出现破洞。
丢人!
“来个大招!”
双手持剑,隐约中有一种自己在蓄力的感觉,当然这都是萍嫦自己的妄想。
待萍嫦妄想的蓄力条满了之后,剑从头到底没有任何花招的一剑劈下,剑光在萍嫦的妄想中高达十丈,待剑砍到结界时,却怎么也下不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呲——溜——呲——溜——
”
“嘶——萍嫦,耳朵耳朵,我的牙…”
萍嫦也感到一阵牙酸,但是无奈,只有这个办法了,铁杵也能磨成针,就不信这样锯下去,不据出一个缝,有缝就好办了呀。
“忍忍,忍忍…这酸爽。”
“呲——溜——呲——溜——”
就在萍嫦努力锯着结界的时候,那扇门开了。
黑色的衣袖,银色的滚边,霸气的一拂,结界消退,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牙酸的声音。
“你!想怎样!”
“卧槽,怎样!老娘想怎样!!!来啊,怼你!”萍嫦离牙酸声音最近已接近暴走。
“怼?”皱眉,从未听过的词,但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位同自己一样身着黑色服饰的女孩,要跟自己打架。
萍嫦拿着自己的神器“剑”,直愣愣的冲上来,毫无章法一通乱砍,一一被天刑轻松的避开。天刑皱皱眉,从没想到会有剑法这么乱的人,确切的说,是个不会剑的人。
随着天刑阻挡躲避触碰之时,忽而发现这名女子,骨骼不错,适合练剑。随之给了几招指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