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块屏风的错,它怎么这么窄?”
“我帮樱酱把它劈了,换新的怎么样?”
“劈出来的木头也别浪费。”
“当柴烧?”
“真妃甚得我心,朕准了!”
五条樱单手扶着真人的肩膀侧过身,真人使力,屏风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按理来讲这个姿势应该已经不卡了,但她纹丝不动。
——不是因为还被卡着,而是她死死抓着屏风的框架,往反方向施力。
这不是胖瘦之争,也不是盆骨与木头的巅峰对决,涉及到一些更深刻的东西,关乎尊严,甚至关乎生死存亡!
不小心出现了一些突发状况,稍有不慎,就是社会性死亡。
五条樱的表情渐渐狰狞。
从屏风里冒出个大活人这种事,对于久次圭来说还是太超过了,尤其是这个“人”现在还表情狰狞。
他目光发直地瞪着五条樱,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又害怕自己弄出的声音太大,赶紧捂住嘴,眼睁睁地看对方勾了勾嘴角,露出三分嘲讽、三分不屑的冷笑——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朝他瞥来一眼。
!!
“大胆狂徒!竟敢做出如此流氓行径!”
久次圭一抖。
冤枉!我冤枉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五条樱冷笑三声,目光如刀,侧身望向屏风。
“你以为这样就能避免被劈成柴火的下场吗?”
劈?!劈谁?
这话乍一看上去像是对屏风说的,但是怎么可能?屏风又没有意识,必然是指桑骂槐!
五条樱:“真真是痴心妄想!”
久次圭又是一抖,他怕极了,他对号入座了,眼泪刷地就出来了,扑上来试图抱住真人的脚。
真人的两只腿被两条狗占据,哪有他的位置?
他灵机一动,人没腿,狗有!
于是一把抱住小白的狗腿,脑瓜在地上磕的砰砰响。
“别劈我!我肉柴,没油水,不好烧!”
一米八的中年男人硬是被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小白嫌弃地抽腿,他抱得太紧竟然没能抽动,另一边的小黑可就不高兴了,冲上来呲牙咧嘴,用后蹄狠狠给了他一脚。
久次圭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好不容易稳住,也不敢起来,就在那缩成一小团。
“可怜见的,瞧瞧你,怎么把人给吓成这样?”
五条樱瞥了他一眼,目光语气都满是同情,维持着这个姿势,一手把着屏风框,一手拍拍真人的肩膀,然后手一拐弯,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前一带。
两人肩膀撞肩膀,脖子挨着脖子。
按照人类社会的标准,这是个非常暧昧的姿势,浪漫一点的会说说情话,纯爱一点的会双双红了脸,激烈一点的会交换一个火辣的亲吻。
可惜如今正在
做这个动作的两个人凑一块也拼不出一个像样的“人”,于是……
五条樱凑近真人的耳朵,压低声音:“裤子出了点问题,腰带被断裂的木头尖杈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