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白在浴室待了一会儿后就出来了,虞非晚朝他看去。
少年身材颀长,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他也没换,直接赤脚踩在地板上,目光在房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到酒店的电话机上。
像是没看到虞非晚一样。
虞非晚也没在意,她才懒得去和一个小她四五岁的小屁孩计较。
她坐在床边,一直等江元白打完电话叫人过来接他后才开口,“你不会还在记恨我刚才逼你喝洗澡水的事吧?”
江元白冷冷地看她一眼:“闭嘴。”
虞非晚啧一声:“没礼貌的小孩。”
江元白今年十九岁,虞非晚大他五岁。
江元白的人效率很高,他拨通电话没多久,他的人就已经赶过来。为首的男人西装笔挺,戴着一副方形边框的眼镜,很有斯文败类的气质。
他恭敬地上前:“抱歉,少爷,我来晚了。”
江元白没有什么表情地问:“人呢?”
季云山知道他问的是暗算他的人,他的目光不由看向从刚才起就在旁听他们对话的虞非晚身上。
虞非晚挑眉,“需要我回避吗?”
却依然没有动作。
可见她的回避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江元白看也没看她一眼,低垂眸,鸦黑的眼睫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说。”
他当然不是因为信任虞非晚才让她留在这里,而是因为他自信,即使虞非晚说出去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而他也自信,就算虞非晚真的说出去,他也有一百种方法让她后悔,让她知道什么是不该说的。
季云山见他并不避讳,直接汇报自己查出来的结果:“是大少爷的人,已经被我扣下了。”
江元白顿了顿,缓缓地道:“江望川?”
“是的。”季云山毕恭毕敬地道。
虞非晚在旁边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
都是一个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她也知道江望川,而跟江望川那张让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脸比起来,更让人熟知的是他风流成性的为人。
和他的弟弟江元白简直是两个极端。
不过他们也并非一母同胞的兄弟。
季云山又道:“少爷,老太太让您回老宅一趟,说是有事商量。”
江元白不冷不淡地嗯一声,另一边有人给他送上干净的衣服,他拿了东西去浴室,看上去是要顺便洗个澡。
“虞小姐,您要跟少爷去一趟老宅吗?”季云山看着虞非晚,唇畔露出一丝儒雅的弧度:“毕竟,老太太要和少爷商量的事也和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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