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离开。
左泽略显阴郁地盯着老师离去的背影,神情莫测。
又连着上了几节课,终于熬到放学。
虞非晚刚要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她动作慢,此时教室里已经不剩下几个人,白甜甜走过来,小声地询问道:“宁初夏,我看你跟左泽好像挺熟的,你可以帮我把这个给他吗?”
说着,白甜甜悄然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蓝色的信封。
虞非晚扬了扬眉,“这是什么?”
白甜甜眨了眨眼睛,道:“左泽他现在一定很难过,我想安慰他一下。”
“哦。”虞非晚了然地点了点头,她原先还以为是情书,奇怪两人的进度怎么这么快。
不过,即使知道不是情书,虞非晚也没有收下,而是道:“你怎么不自己去送?”
白甜甜脸上闪过纠结的神色,“我跟左泽的关系很差,如果我去送的话,他会觉得我是在看他笑话吧。”
虞非晚好整以暇,“所以,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跟左泽的关系很好的?”
“啊?”白甜甜愣了一下,惊讶道:“左泽的人缘这么差吗?”
虞非晚忍不住笑了一声,想了想,从她手里接过信封,道:“给我吧。”
她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教室,正好在走廊尽头看见左泽的身影。
虞非晚直接走了过去,信封拍在他身上,“有人让我送给你的。”
左泽被她拍地皱了皱眉,看见她手里的蓝色信封时,嗤笑了一声,“宁初夏,你还真是为给自己找借口,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的你自己清楚。”
他动作轻佻地接过来,神色很轻蔑,语气不屑,“你竟然还故意掩耳盗铃地用蓝色的信封?”
楼梯处,一道清隽的身影远远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过了一会儿,又转身离开。
虞非晚很不客气地道:“左泽,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左泽鄙夷道:“宁初夏,喜欢老子就大大方方地承认,老子知道自己的魅力很大,但你这么遮遮掩掩的态度,啧……”
说到最后,左泽还嫌弃似地皱了下眉。
虞非晚简单地回怼一句后,直接忽视来自身后的冷嘲热讽,背着书包离开。
留下左泽在原地,意味不明地盯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
……
虞非晚回到宁家吃过饭后便坐在沙发上休息。
等到晚上,虞非晚又上楼洗漱过后才上床睡觉。
半夜,窗外忽然下起雨来,雨声淅淅沥沥,逐渐演变成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仿佛要将这天地劈开。
虞非晚在雨声中睡着。
等到第二天醒来,直到去学校的时候,那场大雨都还没有停下。
天空阴沉沉的,教室里都弥漫着一股沉闷的味道。
临近上课的时候,虞非晚发现温墨一直没有来。
她不禁皱了下眉。
等到上课铃打响,还没有看见温墨的身影时,虞非晚才确定,温墨多半是请假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因为心里记挂着温墨,虞非晚这一天的课程都心不在焉。
一直捱到放学后,虞非晚坐上车回到宁家,心里思忖着等将书包放下后要不要去温家看一下。
宁父宁母见到她,开口问道:“夏夏,温墨他生病了,你要不要去探望一下?”
虞非晚顿了一下,问道:“怎么忽然生病了?”
宁母叹了口气,道:“昨晚不是下了场大雨?天气太冷,听他妈妈说是半夜窗户没关,结果就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