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肯定,那些从前遇见的人,抑或是眼前躺在床上的少年,正是萨麦尔。
皇甫净的高热已经退下,但还是需要服药,以免留下病根。
虞非晚看向殿外。
那名去叫太医的宫人还没有回来。
她皱了下眉。
虞非晚又循着她来时的路返回,费了些时候才找到那名宫人。
双喜在太医院被人拦下。
门卫为难道:“眼下太医们都在淑妃娘娘那里候着,实在无暇分身。”
双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家殿下已经烧得昏过去了,求您通融一下吧!”
然而任他百般说辞,门卫都不为所动。
虞非晚眉头皱得更厉害。
太医院可不止有太医,便是让学徒过去瞧一下也是可以的。
正在她准备回去再吞噬几只小鬼的时候,一道呵斥声响起:“何人敢在太医院喧哗?还不快将他拉下去。”
她抬头看过去。
那人生得极为出色,身边簇拥着许多宫人,从他锦袍上绣着的图腾可以窥出他的身份。
当今太子,皇甫观。
双喜即将被人拉下去之前猛地跪在太子跟前,拼命地磕头,“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家殿下,我家殿下已经烧得昏过去了,求您叫个人去瞧瞧吧!”
皇甫观身边的人被他的动作惊得魂飞魄散,侍卫们立刻要将他拉下去,又是一迭声地请罪。
“慢着。”他皱着眉,在离双喜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下,“你侍奉的是哪位皇子?”
“回太子殿下,奴才是十七皇子身边的人。”双喜不顾那还压制着他的侍卫,语速飞快地答。
“十七?”皇甫观没有关于这位皇子的印象。
毕竟他父皇的儿子实在太多了。
不说淑妃那头正在生的,还有宫里那些大着肚子的,只说已经序了齿的,足足有二十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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