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怒道:“江雁!”
虞非晚哎一声,又道:“不是没喊名字了?”
那人额头青筋暴跳,连说三声好后道:“江雁,你等着,我会如实跟组织汇报你的情况,届时自会有人来收拾你!”
“你以为萧珩玉是真心宠爱你的?他身份尊贵,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看上你一个丫鬟?!”
那人显然是以为她是被王爷的宠爱给冲昏了头,故而才有此言。
又是气极了,连自己带来的毒药和解药都给落下,忘记收回。
当然,即使他要收回,虞非晚也不会给就是了。
……
等人走后,虞非晚往自己住的偏房里去。
一个丫鬟见到她,上前来问道:“秋分姐姐,你有没有见到王爷的玉佩?”
玉佩?
虞非晚回想了下,貌似萧珩玉是随身戴着一枚玉佩来着,不过今日似乎没有看见他戴。
她道:“没有。”
丫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王爷的玉佩是丢在哪里了,我们在府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却还是没有找到。”
说完,又去忙了。
那玉佩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萧珩玉从小佩戴,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如今忽然不见,自然要好好找一下。
虞非晚往自己偏方的方向走。
已经过去一段时间,白露的伤势也已痊愈,路上,虞非晚碰见了正在花园里干活的白露。
见到她,白露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眼里的恨意。
白露从二等丫鬟直接降了一级,现在是三等丫鬟,做的都是一些粗使活,每个月的月钱也不及从前的一半,她自然是恨的。
……
另一边。
听完谷雨的汇报,萧珩玉不自觉地往窗外看去。
向来温和清正的眸光,此时也仿佛被外边乌压压的云层所感染,竟有种风雨欲来的宁静可怖之感。
他收回目光,低垂着眸子,拂过衣袍上的褶子,嗓音不温不淡,“她当真收下了二皇兄的药?”
谷雨的头埋得更低,话语却笃定,“王爷,千真万确,奴才亲眼看见秋分姑娘从那人手里接过的药。”
因为她会武功,谷雨担心自己被发现,所以离得有些远,但他看得真切,虞非晚确实是从那人手里接过的药。
他敢以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句句属实。
屋内一阵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