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宋纺发来的消息时,虞非晚正在国外和江元白度假。
宋纺:【虞小姐,从前是我不对,可是阿寒他是无辜的,你出国的那几年里,他无时无刻地不在思念你。】
【虞小姐,希望你可以念着点旧情,稍微帮助一下他。阿寒他现在的状态很差,只有你可以拉他一把。】
“在看什么?”江元白从后面环住她,劲瘦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头。
虞非晚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黑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虞非晚弯唇,一手钳着他的下巴,吻上去,“没什么。”
声音飘散在空中,“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
江元白亲了亲她的脸,抱着她在床沿坐下,又将她那柔软的手握在手中揉捏。
他语气迟疑:“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
虞非晚眉梢微挑,“什么事?”
江元白抿唇,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不由得收紧一点,“你先保证,我跟你说之后你不会生我的气。”
虞非晚幽幽地看他一眼,却也很爽快地道:“行,你说吧,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我都原谅你。”
他声音很低,“我们小时候见过一面。”
“嗯?”虞非晚一顿,下意识地去自己的记忆中搜寻,却怎么也不记得自己从前和一位严重洁癖的男孩见过。
她问:“什么时候?”
“一个雨天。”江元白将头埋在她颈间,声音闷闷地:“不过你当时对我的印象可能不太好。”
“雨天?”经他这么一提醒,虞非晚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见的面了。
虞非晚抬头看他:“原来你就是那个突然冲出来的男孩?”
江元白声音又低下去几分:“嗯。”
虞非晚叹一口气,捏了捏他的脸,“你当时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江元白那会儿忽然从大马路上冲出来,她和司机都被吓得不轻。
她下车确认他没有伤着后,忍不住把他骂了一顿。
保镖在一边给他们撑伞。
“你老师没有教过你,不可以在马路上跑来跑去吗?”
“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
又见不管她怎么骂男孩儿都没有反应,她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开始担忧,“不会被吓傻了吧?”
给她撑伞的保镖出声:“小姐,雨大,您回车里吧,等会儿该弄脏裙子了。”
“如果您放心不下的话,我让人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