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舱里面他们守着的……恐怕只能是一个“犯人”。
越来越复杂了。蒋星皱眉,飞行还剩十二个小时,而他现在只想休息。
安全组长依然守在最后排,乘务员给三人各自端了一杯饮品,也脸色苍白地落座。
邵禹行一个,面对他们三个。
聂雪凡要了牛奶,非闹着要混进蒋星的咖啡里喝。
邵禹行不着痕迹地审视聂雪凡,询问蒋星。
“蒋先生,你认识景女士吗?”
蒋星:“自然不。”
“那您上机后是否与她有任何交谈?或者交集?”
蒋星把咖啡推给聂雪凡,道:“有。”
邵禹行落笔一顿,抬头专注倾听。
蒋星:“当时他误入头等舱,正和我交谈。”
聂雪凡根本不看邵禹行,他正兴致勃勃地研究,怎么才能让两杯满满当当的咖啡和奶均匀混在一起。
邵禹行因他行为升起一丝怪异感,“然后呢?”
“景女士在休息,我们不慎吵醒了她。”蒋星缓缓道,“她有些不满,随后就进了洗手间。”
“没了?”
蒋星点头。
“洗手间有任何异常声音吗?任何?”
“没有。”蒋星微微摇头,身子后倾,交叠双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聂雪凡调好咖啡,笑嘻嘻地还给蒋星,“厉害吧?”
蒋星腿长腰细,此时坐姿优雅闲适。聂雪凡看着他线条流畅的腿,忍不住回想起对方坐在自己身上的感觉,耳朵发热。
蒋星:“我睡着了,大概三十分钟后我提醒了乘务员。 ”
乘务员虚弱点头:“是的,然后……我就让组长过来,他们打开了洗手间,看到……”她捂住嘴,显然难以再说下去。
邵禹行手心向下,按了按。
“你们检查洗手间时,有没有异常物品?”
乘务员摇头:“没有。”
她胆怯地看着座位上的假面,“绝对没有这个。”
邵禹行:“你确定吗?”
“确……等等。”乘务员一怔,慌张道,“我们第一时间都是看的景女士,没人抬头!之后才搜查的……”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这无疑是在给她自己增加嫌疑。
因为第一现场只有三个人。
她、安全员和乘务组长。
邵禹行对后排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去寻找证人。
乘务员说不出话了。邵禹行转向蒋星:“您没有用过这层的洗手间?”
“没有。”
“二层的呢?”
“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