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站在二层土楼的楼下,等在办公室门口的王黑子,自说自话的絮叨了半天,屋子里始终没有回应,可是王黑子就是不舍得离开,显然今天他也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来找胡总。
屋子里的五个人,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到,王黑子也是因为听说了沙场要转让的消息,估计是想来这里试探姓胡的口风,顺便看看能不能把拖欠的工资要回来。
这王黑子平时就是个刺头,对于包懒决定的一些事情,也多是阳奉阴违,平时就看他不顺眼,没想到这小子的心眼也是不少,居然敢越级找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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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胡总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王黑子一直等不到里面有人回应,已经准备要离开了,可是听到屋里传出的手机铃声,再一次把王黑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胡总?你在里面吗?这门可没关,不是我弄开的,我可进来了啊!”说着话,王黑子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办公室的屋里。
手机的铃声加震动,也把躺在地上的胡总从昏迷中唤醒了,听到外面王黑子一直絮絮叨叨个不停,胡总瞬间意识到是王黑子过来找他讨要拖欠的工资。
于是此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胡总,就像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同时口中发出了求救的声音,可他却忘了嘴还被堵着。
“王黑子!救,救我!”
胡总嘴里塞了一块破抹布,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王黑子一进门,只模糊的看到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从体型上来判断像是胡总,也像是食堂的那个外号叫肥堂的死胖子,至于两人究竟有没有血缘关系,到现在也是一个悬案。
王黑子情急之下,赶紧把手里拎着的两瓶烧酒和熟食放在地上,俯下身来到胡总身前,刚想询问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心脏病犯了”之类的。
话音才说出口,就被躲在门后的包懒一记闷棍打在脑后,王黑子遭受重击,直接晕了过去。
看到王黑子被打晕过去,胡总的半截身子一凉,心想这下完犊子了,看来今天是躲不过这一劫啦!
“包哥,接下来怎么办?”
“把他们俩带到沙场去,一起埋啦!”
“好嘞!”
胡总听到了办公室里面,几人的对话,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被人架着胳膊从地上提起来,都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姓包的几个亲信还以为他又晕了过去。
包懒一伙五个人,带着胡总和王黑子一起来到了挖沙的河边,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几人拿着铁锹开始在地上挖坑。
其中一人跟包懒的关系最近,两人在边上抽着烟闲聊,看着其他三人在哪里挖坑。
“包哥,咱们为啥不把这两个货直接沉到河里去呢?”
“你懂什么,沉到河里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发现,可要是埋在隐蔽的地方,别说十年八年,就是等你老掉牙了,也未必会有什么事。”
“哦!还是包哥有远见,还是埋了好,哈哈,埋了好。”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包懒看了看挖出的坑的深度,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让那三个挖坑的人停下来,指挥着几人先把胡总扔进了刚刚挖好的坑里。
坑的深度倒是够了,只是宽度显得狭窄了些,胡总那向着圆形发展的肥硕身材,居然卡在了土坑中间的位置。
包懒随口骂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对胡总的身材不满意,还是对手下人干活不动脑子生气。
包懒跳起老高,双脚踩在胡总的肚子上,使劲往下蹲了几下,总算把这个姓胡的肥猪给弄进了土坑底部。
当第一锹沙土埋在脸上的时候,胡总已经是吓得屎尿横流,一股难闻的味道从坑底散发了出来,坑上面的几人捂着鼻子,互相指责着对方放屁,甚至有人形象的比喻着,说是那个龟儿子好多天不上茅厕,此时周围散发的这股气味直冲脑门,就像是茅厕里变质的米田共一样。
这么一打岔让几人甚至忘了,还有王黑子没有被扔到坑里,当几人正准备抬起王黑子把他也扔进坑里,一起埋了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芦苇丛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这个声音由远及近,就像是有什么野兽正在迅速的在芦苇丛中狂奔,要不是皮糙肉厚的野兽,很难想象什么样的动物,能够不惧芦苇的坚韧,不惜顶着被芦苇划伤皮肤的疼痛,大半夜的在芦苇丛里面疯跑。
“你们俩去看看!”包懒一抬下巴,指挥着手下人过去查看芦苇丛里的情况,在黑夜中也不管抬着王黑子的两名手下能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包懒又催促了一声,“愣着干什么?先把人放下,快点过去看看,那边到底怎么回事。”
那两人无奈只好先把昏迷中王黑子放下,分别从腰间拔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往身后的芦苇丛走去。
等两人走进芦苇丛,在里面搜索了一会,那个嗖嗖在芦苇丛里穿梭的声音还是会不时的传出。
包懒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电,小心翼翼的照射向芦苇丛,但是茂密的芦苇几乎遮挡了全部视线,里面的情况完全看不清楚。
“喂!怎么样了,发现什么了吗?”包懒有些急躁的压着嗓子说道。
忽然芦苇丛里传出一声惨叫,凄厉的惨叫声,刺破了黑夜的宁静,也同时击穿了包懒和另外三人的心理防线,三人像是触电一样,浑身打了个激灵。
“包哥,是不是真有什么野兽啊?他们,他们两个不会是被野兽给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