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瑕从她怀里抬头，一双清亮的眸子被水雾遮盖，显得楚楚可怜。
“你不愿吗?”
连瑕问着，再次含住她的唇，像是怕听到答案似的。
怎么会不愿意?她早就沦陷其中了。云筠轻轻闭了闭眼，手抚上那截纤细的腰肢，触到一片温凉滑嫩。
连瑕激灵一下，松开了她的唇，粉润的小嘴微张着喘气，每一声都落在云筠耳里，灼烧她的理智。
眸色一暗，云筠手上轻微使力，便交换了两人的位置。
连瑕眼中水汽凝结，睫毛上沾着雾气，配以颊上殷红，看起来十分可口。
云筠张嘴咬住红润的脸蛋，下口一点也不轻，连瑕轻轻捶打她的胸膛，打着打着，手攀上了她的脖子。
云筠用牙齿轻轻研磨，竟尝出了一股甜味，于是更加不想松口。
本以为只是看着像水蜜桃，没想到真就是，不然怎么会汁水丰盈呢?
云筠思绪飘散，手从衣摆滑进去，顺着脊骨而下。
连瑕呜咽一声，泪盈于睫，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看得云筠心头狂跳，理智在崩盘的边缘。
“不能喜欢我一下吗?”连瑕弱弱开口，听着可怜巴巴的。
云筠被她卑微的语气击中，心瞬间就软了下来，她越发温柔，亲吻连瑕发红的眼尾，吮掉溢出的眼泪。
连瑕双手抵在她胸前，轻声啜泣着，不知道是因为此刻经历的事，还是得不到云筠的回答。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云筠又想起她之前说自己没有心，那时她的眼神也是如此让人心疼。
这种想法一旦滋生，就像雨后春笋般疯狂生长，任凭她再怎么克制也无济于事。
“连瑕，为什么要这样?想做你道侣的人从青云山排到蓬莱岛，又不是非我不可。”
“就是非你不可。”
连瑕语气坚定，清亮的黑瞳里装满了爱意，云筠看得心惊，慌忙移开目光。
心跳剧烈，每一声都像要震破耳膜，云筠垂眸敛去情绪，随着情绪激荡，温柔也不复存在。
连瑕蓄在眼角的泪珠都被撞飞出去，她实在受不住这种刺。激，狠狠咬住云筠的肩膀。
云筠不觉得疼，反而更加兴。奋。她想不通连瑕非她不可的理由，毕竟自己刚一见面就推她下悬崖，之后又用感情来羞辱她，她应该恨她才是啊。
青云宗的首席，一只脚已经踏进了仙道，却在卑微地祈求她的爱，到底为什么执着到这个地步?
本该严词拒绝的，毕竟她只是对方成仙路上的垫脚石，可当细弱的低泣在怀里响起，她怎么也狠不下心。
连瑕额上汗水滴落，掉在脸上粉色的疤痕处，云筠张嘴吞掉，反复舔舐那道疤，像兽类在为同类疗愈伤口。
“还疼吗?”
连瑕还咬着她的肩头，闻言只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