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弈:“。。。。。。”
“你爸妈都在找你,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顾弈:“。。。。。。”他们吵架之前问过
他了吗?
见他不语,青豆更气了,冲他摊手:“你把车票钱给我,我这就回去。”
顾弈:“。。。。。。”
青豆伸手往他口袋掏钱,左右都空的,屁也没有。她气得打他胳膊,踹他屁股,顾弈忍着受着,挥镰割麦,成了哑巴。
她一屁股坐在麦垛上,朝路边的傅安洲招手,让他也过来。
又喘着气对顾弈说:“我没有告诉你爸妈去录像厅,也没有告诉你爸妈你来乡下,我好不好?”
顾弈:“。。。。。。”
哼,你不说话是吧,我说死你。青豆口干舌燥,干得唇瓣爆皮,也不影响她骂顾弈:“我对你够好了吧,你在这里给我使什么眼色!我给你说,这要是虎子对我这副嘴脸,早被我按在地上打了!”
顾弈:“。。。。。。”
青豆掰不开他的嘴,旁边的刚子听见了:“啊?你没跟你爸妈说啊?”
顾弈依然没说话。
太阳还有一会就要落山了。青豆说:“你不跟我回去?那我们回去了!”
他还不说话!青豆不理他了,转身就走。
正想着要不要跟刚子哥说句话呢,手就被一只刚出水的汗手抓住了。
“你们怎么回去?”
青豆白他:“。。。。。。”不是哑巴了吗?怎么又说话了?
他揩了把汗,“现在回去只有夜车了。夏天容易爆胎,而且这带最近长途车总有人劫车。”他来的时候钱就被劫走了。。。。。。身上揣的两百块全被拿刀的流氓搜刮走了。坐镚子到村里的钱还是刚子掏的。他不好意思,答应要帮他割完麦子再走。
青豆语气冷淡地骗他:“那就住招待所。”
“什么?”
“刚刚出车站看到卖证的了,我们买张结婚证,住一晚招待所。”她无所谓地挤出颗酒窝,“权宜之计咯。”
顾弈镰刀一丢,长臂一伸,朝远处喝井水的傅安洲一指,出口每个字都嵌满了农村干吼的蛮力发音:“他说的?”
青豆这才发现,虽然跟村民比,顾弈算白,实际比他原先黑了不少。至少他常年比她白的胳膊已经黑过她的肤色了。
“别冤枉人家。不是你说夜车不安全吗?”青豆剜他一眼,倒打一耙。
顾弈热昏了,也累昏了,拿镰刀干活的右手推人特别狠,一把把青豆推在了麦田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