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愕然。
符悬书动杀念?没有的吧?
落日花那时,符悬书误伤灵植,对自己生气那也说得过去,但杀念……牡丹不觉得有过。
然符悬书却只是沉默了半晌,回了一句:“是。”
把牡丹弄得更一头雾水。
不是……
她近日几乎与符悬书同进同出,哪曾见过他动过杀念啊?
符悬书想杀谁,牡丹难道还不会发现吗?
才这么想,牡丹忽地愣住。
不对。
也不算同进同出。
起码有两回,一次在掬城,一次在揽月峰上,她就断片过两次。
难道是在那时候?
不,也可能是在牡丹穿书之前,符悬书所遇之事。
牡丹把自己猜测给否了,主要是……
不管是掬城那时的符悬书,或是不久前揽月峰上的符悬书,都没有给牡丹产生他想杀谁这种感觉。
所以牡丹更偏向是在他们认识之前的事,否则的话,前一刻想杀谁,下一刻就能掩饰得风平浪静,那符悬书……也太可怕了吧?
试想,一个人得对自己的情绪管理得有多严谨,才会连这种怒到极致的事,不用多久功夫就能平息啊?
牡丹没想没明白,倒把自己给想得困了。
这回饶是再有什么惊天八卦,也惊扰不动牡丹半分。
她睡得熟,也就没注意到,自己那人形与真身不听使唤,来回切换的化形,竟在睡梦中也能启动。
符悬书与掌门结束谈话后,眉间微拧,迈着沉重的步子,步出千凌门大堂。
外头洒扫与修炼的弟子们见了符悬书,均避到两旁,行礼致意。
他们对于敛云尊上怀里抱着一朵嫩粉的牡丹花,纵然有再多好奇,那也不敢多问。
在众目睽睽之下,符悬书走到一半,感受到牡丹的妖力涌动,就在他停下前进脚步的瞬间,符悬书肩膀上一热。
浓郁的花香随着落下的粉色花瓣袭来,一转眼,牡丹花成了身着粉色衣裙的姑娘。
牡丹花是怎么用枝叶攀在符悬书身上的,人形的牡丹就怎么用双手环抱着。
自然,符悬书也是同样。
他的手如何托着花朵,在牡丹变成人形后,那只手也按在她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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