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她纳闷抬眼,对上的,却是符悬书凉凉望着自己的眼神。
牡丹:“……”
她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牡丹尴尬问:“仙长,你怎会在此呀?”
就杵在路中间,看着就像在守株待兔──专门在堵她这只要逃走的兔子似的。
符悬书没应话,只他盯着牡丹看的眼神,却让牡丹心底发凉。
不会被发现了吧?
牡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她退一步,符悬书就进一步。
迈的是同样一步,但两人迈出的步伐,却是有大小之别。
牡丹没法从符悬书那张脸上看出太多表情变化。
他神态依旧,仍然是平时那面无表情的模样。
可牡丹却能感觉得出来,符悬书好似在压抑着怒火。
明明气急,他声音却是平静。
符悬书那双不带感情的琥珀色眸子剔透如冰,他开口,说出的话像毫不相关,但细听之后,却令牡丹毛骨悚然。
只听符悬书淡淡说道:“有一朵花,我怎么都养不好,她还趁夜想逃……”
牡丹只听前半句的时候还心想,符悬书何时有把花养好的经验?
等听到趁夜想逃四个字,牡丹脑子犹如被雷给劈了一下。
牡丹心里发出尖叫。
──他知道了!
他知道她要逃!
牡丹惊恐瞪圆了眼,想再往后退,奈何她的背都已抵上石壁,退无可退。
符悬书依然步步朝她逼近,眼见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牡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办?
被他知道了她要逃,她能怎么办?
牡丹正苦思解法,又听符悬书接着问:“姑娘懂花草,那姑娘便说说──这花,我该怎么养为好?”
“……”
牡丹就是聋了,才听不出符悬书口口声声说想养好的花,就是她自个儿。
背后是冰凉磕人的石壁,身前是自己准备逃离的对象。
牡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图给自己顺利逃亡再增些可能的机会。
她小心翼翼地答道:“就……放养吧?”
一样都是养,圈养不行那就放养,总是能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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