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应声的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感自心口处传来,刺激得乔灼差点晕过去。
系统忙说:“我已经调到最低了宿主!”
乔灼欲哭无泪,柳蕴是不是医术不佳,为什么会这么疼!
雁西抱着乔灼的双臂,能清楚地感触和发觉到他的每一次颤栗和忍住的痛呼。
雁西下意识地冲柳蕴说了声下手轻点。
柳蕴握着银针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不想轻点吗?老爷这病从胎里带着出来,心脏天生比旁人脆弱,若不是用狠针吊着气……”
柳蕴话只说了一半,但剩下的屋内其余人也都能猜得出来。
又是两三针下来,乔灼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满头满身的冷汗,他攀着身后雁西的手,打商量一般地开口:“少扎几根。”
乔灼的语气与平常差别太大,软又柔,让雁西在焦急时心也跟着跳的飞快。
柳蕴话不多说几针下来,乔灼疼的差点厥过去。
“滚出去,挨板子!”乔灼神志不清地说:“把雁西拖出去!”
柳蕴却像是经历过多次这般场面,对雁西道:“放心,老爷只是说气话。”
而刚刚才被乔灼骂过的雁西知道,他这顿板子是绝不可能少了。
“针都扎上了,等两盏茶的功夫我来取。”柳蕴说着就要走,雁西看了眼怀里已经昏过去的乔灼,皱眉问:“我自己扶着老爷?”
柳蕴已经快步离去,留下的宝珠和宝珍语速飞快地说:“我们要跟着柳先生去配药,麻烦雁西少爷扶着老爷千万别让他动了针。”
两人独处一室,雁西心跳如雷。
怀里的人此刻在雁西眼里真的成了青花瓷,动也需小心,说话也需小心,就怕乔灼突然碎了。
也许是银针出了效果,一直迷迷糊糊闭着眼的乔灼缓慢地睁开眼,眼神也不似刚刚透着懵懂,而是略带清醒。
雁西垂着眼眸看着乔灼的头顶,神色深沉,极近的距离让他能清晰地闻见男人身上的药香气,不像只沾染几分的外袍,整个人此刻就陷在他的怀里,巨大的满足感让雁西抱得愈发用力。
乔灼总能让他想起雾霭蒙蒙的山中寒气,以及那开在书房窗外的山荷叶花。
“雁西你吃了豹子胆吗?”乔灼厉声呵斥道:“放开我。”
雁西的动作半分没减,说:“老爷恕罪,等您针拔了,要让我挨多少板子我都应。”
乔灼哼一声,仅存的力气刚刚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