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我……”
井野声音颤抖地开口之后，忽地又沉默了下去，半晌后才重新道：“小樱……我说了，你能理解我吗？”
小樱也静默了片刻，用力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当然！”
“……是陛下。”
小樱闻言怔了下，却没有更大的反应。
这样一个人，似乎也很好猜……只是小樱的心里下意识地避开这个选项。
井野每日跟在这个人的身边，不论是井野主动的，还是日向真主动的，都能够理解。
小樱无声地起身，来到床沿上坐下，挨着井野。
“小樱，你能理解我吗？”井野语气迫切地追问了句。
“我……”小樱神色一顿，旋即道：“是他强迫你的吗？”
井野立即摇头，有些窘迫地说：“是我……主动的。”
小樱内心无声叹气，随后又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知道鹿丸他们……”
提及鹿丸，井野蓦地瞳孔微张，她道：“我知道……可我……可我……”
她是想说自己忍不住，犹犹豫豫半晌，又面露痛苦地说：“小樱，别提这件事了……”
小樱又问：“那你已经……把自己给他了？”
井野默默点头，随后又快速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小樱奇怪。
井野轻咬下唇：“还……还没到那一步……”
小樱又想到自己在衣柜里摸到的那些玩意儿，心想都用过这些变态下贱的东西了，还没到那一步？
“那这些东西……”小樱示意纸条上的东西，“是他让你准备？”
井野脸色臊红一片，默默摇头。
“……”
“那你现在在他那里算什么身份？”
“我……也不知道。”
小樱这才算明白了些脉络，一切都是井野主动的，但还没算是彻底被皇帝接受。
这比她原本心里所想的还要不堪一些……
她原以为两人已经真正发生过什么了。
“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小樱继续问，“就算你成了他的女人，你又要怎么去和天天、和纲手大人坦白？”
井野仍是沉默，半晌道：“我不知道……我原本没想那么多，我这段时间跟着了魔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那么……迷恋他，然而在我真正在他面前展露自己后，我突然开始害怕了……”
事情和她所预想的不一样，她没能如愿得到自己想要的，至少陛下应该给她确定一个身份，即便是地下的也好。
但她现在，似乎只是一个日向真解闷消遣的工具。
那天在办公室里，皇帝玩弄她的时候，根本没有正眼看她，这极大地摧残了井野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