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关心他,我就要亲你了。”
温郁金:???
她瞪着他,唯一的威胁只能是:“我要报警抓你!”
“好啊。”霍聪无所谓,拉着她就走。
温郁金的手腕很细,被抓紧了以后,她觉得有点痛。
而且手腕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它一旦被掐住,就很难挣脱。
她被他推进车里,以为他好心要送自己回家,结果却到了一处她熟悉的地方,是他家。
她早就闻到他一身酒气,跟他一起的两个人都喝挂了,他肯定也喝了不少。
有些人是越醉头脑越清醒,只是身体没力气。
他那么有力气,应该没醉吧?
不过也并不是完全清醒,因为他正常的时候,是会有些克制的,但他现在整个情绪要外放得多,应该是微醺的放纵,但没醉迷糊的状态。
她躲着他很久了,结果两人之间的问题一点都没有解决,反倒是越积越多。
既然琼城这么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能把事情彻底解决了,对双方都好。
“你还清醒吗?”她站在门口问。
“你要我清醒地做什么?”霍聪口齿清晰地说,“我都可以。”
温郁金的脚趾头蠢蠢
欲动:好想给他一jio!
“你的衣服我放这里了。”抄着手站在客厅中间,她一副拒绝别人接近的样子,说,“我们谈谈。”
“好。”
霍聪应得干脆,边说边解衬衣纽扣,朝她走过去。
温郁金被吓得,一秒破功,连连后退:“你要干嘛?!”
“你能帮个忙吗?”他只解了三颗就不解了,认真地说,“我好几天没有好好洗脸了,帮我洗一下。”
温郁金眉头紧蹙:大哥,你认真的?!
霍聪举起他包着绷带的手,虽然伤得不重,但当一只手无法沾水的时候,生活中很多小事都变得难以完成了。
温郁金合理推断:“那你岂不是也没有洗澡……”
霍聪态度积极地说:“你要用的话,我现在就去洗。”
“用什么?”温郁金问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用他的身体。
温郁金气得牙都要咬碎了:好想打他怎么破?!
他家里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她熟门熟路地拧好毛巾,回到客厅。
他坐在沙发上,仰脸望着她。
他的脸并不脏,连浮灰都没有。
看着比自己更细腻白皙的皮肤,她觉得造物主真是不公平,像他这种夜夜笙歌,还喝大酒的人:凭什么毛孔不粗糙!
他就应该因为夜生活太丰富,生活不健康而变老、变丑,变得没人要才对。
结果呢,五年过去了,时光待他何其温柔,连皱纹都没有送一条给他,而他的双眼,还是明亮如昔,好看得过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