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否则下次的蛋糕——”森鸥外勾了勾唇角,“原料就不是面粉和巧克力了。”
会是什么呢?
威胁之意也不是听不懂。
“虽然我很期待氢氧化钠蛋糕的味道,但我还是更想看到您因为满意而舒展皱纹的笑容。”
“……”
“快点啊,林太郎,你太慢了!”
“来了,爱丽丝酱。”
“等等,森先生。”芙溪叫住了他,朝他伸出手,“我的活动经费。”
“……”
芙溪沉思道:“出去办事不可能不花钱,对方很贵。”
森鸥外盯着她看,她身上的穿着,从头到脚都是他挑的。
除了头上那只碍眼的发箍。
如果说扔了芙溪什么东西,她会当场翻脸,恐怕就是这玩意。
“你的活动经费去太宰君那里拿。”森鸥外微笑道,“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的直系上司了。”
芙溪本人没有意愿加入afia,但某种意义上,自森鸥外加入afia开始,她就是这里的一份子了。
她和森鸥外的关系很明晰,和太宰治的关系却很模糊。
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情人,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但他们常常会做一些膈应森鸥外的行为。
基本都是她出主意,然后太宰治配合。
他总是相当配合。
“事情就是这样。”
当她向自己的新上司太宰治说明缘由后,很自然地伸了手,“请给我活动经费吧,太宰大人。”
“森先生真狡猾呀。”
过了半天,太宰治凉凉地给出了一句评价。
森鸥外自己不当那个拨款的人,让他去当。
摆在他面前的无非是两个选择,一个是给她钱,让她去勾搭别的男人。另一个是不给她钱,两个人发生争吵。
横竖是要把先前被膈应的,再膈应回来。
“你想要多少?”
“五千万。”芙溪对钱没什么具体的概念,她的衣食住行全部都不用自己花钱,之前是森鸥外买单,后来是禅院直哉买单。
五千万这个数是她从网络上查到的,上周神奈川的某位富婆为伏黑甚尔一掷千金的数字。
伏黑甚尔是小白脸里的海景房,包下他非常贵。
“目标是个很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