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事情并不是路鸣说的那样。”傅行止先前的话忽然在脑中炸现,一时间,晏殊脑子轰得一声,宕机了。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将手抽出,并连连后退了好几步。看傅行止的目光像是见鬼了一样,见到晏殊的反应。傅行止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将衣服扣子一一扣上。晏殊则是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发热期这三天他脑子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过后,有些事他也不记得了。刚刚触及到傅行止背上的伤,他才想起了一些画面。那画面冲击感太强了。傅行止背上的伤是他抓的没错,但不是像路鸣说的那样,是在他发病的时候,而是………想到这,晏殊整个人都像烧着了一样,他怎么会变成那样。至于傅行止腺体上的那个咬痕,也确实是他咬的,还是傅行止主动让他咬的。那个咬痕有重合的痕迹,说明不止咬了一次。第一次他不敢用力,所以咬的比较轻。第二次,好像是他闹情绪了,下口比较重,所以才留下了痕迹。傅行止吃痛,但并没有推开他,反而还纵容他。一时间,晏殊看向傅行止的眼神,复杂万分。eniga的腺体是禁忌,一般人是碰不到的,更别说是下重口去咬。傅行止对他这行为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是万般纵容。他们不过才见了两次面,即便是喜欢,也还不到这种地步。傅行止看出了晏殊心里的疑惑,温声道:晏殊听后,拧着眉没作声。路鸣听到这,知道是差不多了。他转过身,看向傅行止和晏殊,贱兮兮的笑道:晏殊没好气地对他翻了一个白眼,他站起身说道:“把药给我。”“我还没给你检查呢,这么着急去哪?”路鸣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拿给了晏殊。晏殊接过药,转身就出了办公室。“我有急事。”晏殊前脚刚一走,傅行止后脚也跟着离开了。“唉你们……搞什么。”路鸣挠了挠头,一脸莫名其妙。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四点五十。到点,下班。回家找媳妇去!路鸣将身上的白大褂一脱,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就出了办公室的门。晚上六点左右,路鸣拎着菜回到了家中。一进门,他就高声喊了一句。“媳妇儿,我回来了。”等了一会不见有回应,路鸣有些疑惑。不在家?平时自己一回来,听见自己的声音后。他家媳妇儿都会第一时间出来迎接他,再不济也会应自己一声。除非他特别忙的时候,没注意到。路鸣将菜拿去厨房放好后,一路去了书房。平时他媳妇儿就喜欢待在书房里,可当路鸣推开书房的门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接着,他又去了卧室。还是空的,没人。最后,路鸣将家里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都没看见自家媳妇儿的身影。人呢?平时回来都在家的啊。路鸣当即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第一次响了许久不见人接。第二次也没人接,路鸣有些烦躁,又耐着性子拨出了第三遍。这次,响一会就被接了。路鸣面色一喜,“媳妇儿,你在哪呢?”那边很快给了回复,“在外面,有点事,不用等我吃饭。”路鸣听了这话后,心里有些失落,“没事,你忙。”“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了。”“等等!”“怎么了,还有事?”路鸣微微蹙眉,“你在哪?我刚刚好像听到了dj声。”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他确实听见了。那边沉默了近两秒,才回道:“步兰安!你给老子老实交代,你到底在哪!”路鸣有些恼了,他明明听见了,还想骗他。步兰安这么久才接电话,估计是怕自己知道他在哪,刻意跑远了才接。路鸣也确实猜对了,步兰安此刻正躲在洗手间里。见路鸣发飙了,这才说出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夜宴。”路鸣一听,咬牙切齿地道:“很好!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夜宴是一家娱乐场所,纨绔子弟的集结地,玩的东西花样百出。步兰安居然敢瞒着他跑去那种地方,属实是皮痒了!半个小时后,路鸣开车到了夜宴,将钥匙扔给门童后,他大步进了门。一进门,路鸣就被大厅那震耳欲聋的dj声轰得两耳发麻。他一路蹙着眉在大厅里找寻步兰安的身影,期间还遇到了几个搭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