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家楼下，对着陶勇发的具体信息数窗户，姜小姐住11楼，还好是板式结构的房，不算难找，一层层数上去，11楼灯亮着。
梁清越看了眼依旧没回的微信，拿出烟来准备点，手指捻了捻烟，还是下车走到一边去点烟。
折腾了这一通，烟抽完也十一点了。
梁清越抬头又看了眼灯亮着，也没拉窗帘的客厅。
舌尖顶了顶上颚上车开车回去。
快到十二点时候姜小姐才回了微信。
姜（枝枝）：回来了啊。
姜（枝枝）：你睡了没？
梁清越还在书房，靠着椅子握着手机回复她：还没睡。
姜枝枝戳着手机嘿嘿嘿，而后拨了电话过来。
梁清越起身，从书房到卧室关上门接通电话。
“梁清越。”这大晚上的，姜小姐的声音听起来倒是状态饱满。
“嗯。”梁清越绷了一晚上的嘴角终于有了点弧度，柔声应。
“你怎么还不睡啊。”
梁清越想着，这不是在等你吗，话到嘴边，顿了下，换了一句，“刚从书房出来。”
“哦”姜小姐挑了个音，“那你忙完没，明早不是要给来我装地漏吗？”
“忙完了，你睡醒给我打电话。”
“好。”姜枝枝这会已经在床上，抱着床上软绵绵的抱枕滚了滚，“那你要不要睡了。”
梁清越听出她含含糊糊声音里的顿感，轻声问，“困了？”
姜枝枝声音缓缓绵软，“有点。”
梁清越勾了勾嘴角，“那睡吧。”
姜枝枝没应声，脸颊贴着枕头蹭了蹭，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人人都说江南好。”
梁清越坐在椅子上，轻挑眉，“游人只合江南老。”
姜枝枝原本单纯感慨一下，梁清越这一接，这不是勾起奇怪的胜负欲么，想了想，“一梦江南似仙境。”
梁清越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起了背古诗的兴，只是很平淡的接，“云雾缭绕波纹台。”
姜枝枝，恼羞成怒，咬牙切齿，“梁总真厉害，上学时候语文都是考99吧。”
梁清越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不是玩课堂开火车啊。
姜小姐这阴阳怪气的夸奖，惹得他不自觉露出些笑意，“想去江南玩了？”
姜枝枝鼓鼓的气球被梁清越的软钉子戳破，蹭了蹭枕头，“不是，老师老家是江南的，原来总念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