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穿越了吗?
穿越不应该带系统吗?
我内心使劲呼唤着
系统!系统!系统!
周围还是虫鸣,我还是在草地上躺着仰望星空,一切的一切,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现在在哪?
我还能回去吗?
我是谁?我还是我吗?
这个世界是什么?
会是像小说里那样的修仙吗?
我握着拳头挥舞了两下,感觉和过去没有什么变化,不禁有些失落。
我心里又开始结合我现在所收集的信息开始推理。
地球上的大草原就那么几个地方有,而且阿图木他们也是黑眼睛黄皮肤,这里还有着我在现代社会东北地区见过吃过的鱼和烤羊,那我现在在的地方可以肯定是蒙古草原,之前对地理位置的推测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现在的问题首先就是,没有地名地标没有参照物如果是穿越,我还是搞不清楚自己具体在哪?其次,我来到这里探索了那么久,这片草原我已知的范围,人烟稀少,我也和当地人语言不通,且这里说的语言是我从未听过的语言,好在这个问题可以解决,我可以学习他们的语言,同时了解他们所知的事情。
那么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我现在到底是什么类型的穿越?异世界吗?还是原世界的平行时空?从相同的地理位置和人种来看,那应该是穿到了原世界的另一个平行时空这种几率更大一些,但愿不会有什么幺蛾子搞出什么怪兽啊,飞仙啊,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好。
凭什么别人穿越都有系统,再不行也是穿成富家子弟千金小姐,不然就是皇室成员造反大户;再不济也是各种狗头军师;各种有头有脸史书上,能提上一笔单开一页的人物。
老天爷啊!我上辈子勤勤恳恳的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好人好事我也积极参加,捐钱捐物志愿支教我也没落下过。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把我贬到这未知世界来。家中就我一个独子,母亲早已改嫁,父亲已经老迈,你如何忍心让他一人独活啊?
我想起杜甫那句,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
不禁潸然泪下,压声呜咽。
呜呜呜呜……呜呜呜
(ㄒ^ㄒ)
我胸膛剧烈的起伏,内心久久不能平复,旁边的阿图木已经鼾声如雷,震得周围的宵小不敢再发出悦耳的嘶鸣。
我收起心神,不再阴郁,眼下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活下去才有可能,万一我达成某种条件后突然有系统了呢?万一我又穿回去了呢?
我开始振作起来,既然被迫的来到了这方天地,再多的妄想也无济于事,命运总是那般的不公,天道总是那般的无情,我除了接受,又能如何?既然重活一世,与其怨天尤人,不如痛痛快快的活下去,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不再胡思乱想,望着漫天星辰渐渐的睡去。
正当我睡得深沉时,却恍惚间听到无数的狼在嘶嚎,还有儿童哇哇哇的奋力哭声,以及无数的羊围着我拼命的咩咩咩。
一只大手拽着我的手臂摇醒了我,我迷茫的睁开眼,阿图木满身酒气疯狂的像我吼着一堆话,我爬起来就看到不远处有着十来团绿油油的光点在来回飘动,羊群在栅栏里焦躁不安的叫唤,旁边蒙古包里阿图鲁一直在哇哇哇的大哭,还隐约夹着于鲁木不断安抚的细语。我揉了揉眼睛借着微弱的月光才看清,前面站着七匹狼在盯着我和阿图木来回窜动。阿图木递上一把浑身黝黑只有开刃处散发着寒光的斧头给我,他的眼神异常的坚定,我接过斧头朝他点了点头。
他拿着那把残缺的弯刀高高举起,在月亮的照射下残缺的弯刀也散发出一丝寒芒,他大声的发出哇哇呜呜的声音,朝着狼群踏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向狼群压过去。我也鼓起勇气,左手从臀斗掏出小刀横在胸前,右手高高举起斧头,跟上他的脚步。
他开始加速,朝狼群冲杀过去,我本想挤出时间想出对付狼群的对策,看他奋勇冲锋,我无奈只得跟随。狼群似乎是觉得它们数量上更有优势,丝毫不畏惧我们两人,他们开始分散开,我看到有一只特别大号的狼,我感觉这应该就是狼王,我对着他拼命的冲了上去,阿图木也是跟我一样的方向,他是在草原上生活的汉子,对付狼应该更有经验,这说明我的想法没错,狼王不比之前我遇到的那只老狼,它似乎更为凶猛残暴,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它半张开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它没有和老狼一直狡猾的用计谋来消耗猎物,而是稳如磐石的站在那,勇猛的迎接我们两人的进攻。
其它的六只狼围住我们转圈,不停发出高昂亢奋的狼嚎,这些杂乱的嚎叫使我的耳朵异常地难受,让脑袋都有些发蒙迟缓,这就是狼的音波攻击吗?
轻咬舌尖,我重新集中注意力,离狼王只有五米左右,狼王突然一跃而起,一下子就快蹦到我身上了,我在电光火石之间,借着冲势,因为在冲刺快跑中抬起的右腿,硬生生改变原本跨步落地的姿势,势大力沉的把小腿正踢了出去,正中狼王下腹,应该是提到了关键部位,触发了暴击伤害,狼王被踢出三米远,侧躺在地上,躯干疯狂的扭动,后腿不断在颤抖,发出凄厉的哀嚎。阿图木顺势冲上去收割,弯刀飞快的在狼王腹部划过,就在这时,另一头狼突然朝阿图木冲了上来,狼王也忍住巨痛张开大嘴快速翻身站了起来朝着阿图木左手咬去。可此时的我却因为在奔跑中右脚跨步正踢出去收不回来,重重的来了一个前后劈叉,虽还未曾感到疼痛,但双腿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紧急关头之下,我朝着阿图木后面那匹狼,大喝一声,奋力的甩出右手的斧子,斧子不是很锋利,也可能是我甩的方式不对,斧头重重的砸在那匹狼的狗头上却被弹开了,却也挡住了那匹狼的冲势为阿图木争取到了关键时间,那匹狼也因为头部受到重击,站在那开始晃晃荡荡摇摇欲坠。我快速的扭过腰转过头观察了一圈,另外几匹狼已经畏畏缩缩不敢上前。说时迟那时快,当我扔出斧头的那电光火石之间,阿图木快速的该劈为上捅,弯刀狠狠的扎进狼王的胸腔,狼王的打嘴虽然快要碰到阿图木手臂时,却再也没了气力,瘫倒在了地上,剩下五只狼也随着狼王的倒下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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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木快步跨过来,伸出染血的右手,将我慢慢扶起来,此时我感到两条大腿的内侧剧烈的疼,我死死咬住牙关,吸着冷气嘶嘶作响,阿图木见状又慢慢的把我放倒,让我平躺,一脸关切地看着我对着我咕噜咕噜的,应该是说了很多问我怎样的话。
我提起手跟他摆了摆,他这才转身去捣腾那两匹狼,我躺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感觉到脚能动了,我试着忍住巨痛站起来,万幸,我腿还能用,就是大腿根巨痛,我可以肯定这是扯到脚筋挫伤韧带了。我一瘸一拐的朝他走了过去,阿图木看着不是很壮实,力气却很大,那狼王那么大只,最少也有小一百斤了,他肩膀上扛着这两匹狼,还能游刃有余的弯下腰去捡那把被我丢出去的斧子,然后过来扶着我走回蒙古包那边。
百来米的距离,不算很远,可我却走的异常的艰难,每走一步,都猛的吸上一口冷气,阿图木看到我的情况,也陪我走的很慢,他用很大的力扶着我,好让我能够走的更轻松一点,这让我内心里顿时对他充满了感激。
虽然我猜测他可能是因为认识我,而且我可能是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但从我的角度看,他是一个陌生人;尽管他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遇到的第一个人,尽管他对我很热情很好很照顾,但他始终是一个我刚见面不曾深度了解的人,可偏偏这样一个陌生人,刚才却是和我一起经历了同一场血战。
想到这些,我对他,对他的家,对这片草原,对这方世界,又有了新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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