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手机,还有百分之五十的电,放了那么多天,电量都没减少,不禁感叹华某人的麦芒虽然芯片不咋地,但电池是真的靠谱,电池这块儿比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菠萝手机强太多了。
我把手机重新放回衣服兜里,然后再用裤子把夹克和体恤卷起来,在用皮带又卷在这卷衣服上,然后拿上打火机,重新放回那个羊皮做的麻布包里,提回了蒙古里,再走回来准备向他们解释一番我现在不认识他们不知道过去的说辞。
“当初我被魔鬼侵蚀,受了重伤,女神为了救治我,用月光的神力为我洗尽铅华,我才活了下来,但也失去了以前的所有。”
结果于鲁木却是突然就哭着的第一个问到我:
“阿图力,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连我和阿图鲁都不记得了吗?”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回答道:
“是的,对不起,于鲁木,我连自己叫什么,自己来自哪里都不知道。我只记得与魔鬼搏斗和后来女神给予帮助的事,我连为什么会和魔鬼纠缠在一起都不知道。当我从月光女神的神殿回来时,就是被月光女神的神光送到了一片荒凉的草地上。最后我生吃活鱼禽杀恶狼才生存下来,然后沿着河流,最终遇到了阿图木。”
穆勒又接着问到:“阿图力,你连我们五个小时候在一起生活一起玩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我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一点点回忆都没有,我完全不知道以前的任何事情,我刚开始遇见阿图木时,我连草原的语言都已经没有了。被月光女神用月光的神力洗尽铅华后,又怎么可能还留下一点什么呢?”
“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我的过去了。”
我话音未落,他们就七嘴八舌的开始说着我的过去,我这刚掌握的草原语言能力,瞬间就不够用了,于是我抬头看了看月亮,对大家说到: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你们先别急。”
“天色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尤其是穆勒要多注意休息,才能恢复的更快。阿图木,你留下来陪陪我吧。”
于鲁木和达达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带着穆勒和阿图鲁各回各家了。
月光女神将她的圣光洒满了草原,那原本淅淅索索的虫鸣也渐渐变得嘹亮。面前的篝火越烧越旺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正在尽情的释放他最后的余晖。
阿图木坐在我旁边,从怀里掏出那个金闪闪的芙蓉王烟盒,又抽出一根烟,拿出一根燃烧着的柴火点燃,吸了一口,又递给我。
我拿着吸了一口,再递给他,然后笑着说道:“就还剩一根了哦。”
阿图木吐出一个烟圈,又递给我,一脸憨笑着道:“烟不就是拿来抽的吗?还剩下的那根,留着下次我们两个和穆勒一起抽。”
我接过一口烟,深吸了一口,然后问阿图木:“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阿图木也深吸了一口,看了看篝火,又抬头看了看月亮,再深吸一口,那根本就燃烧殆尽的烟上,那抹猩红极速的向着烟蒂追过去。阿图木把烟头丢进了篝火,长吁一口,又默默的看向我,慢慢的开口说道:
“你,阿图力,是我最敬仰的哥哥,是我们部落最骄傲的荣光,我们一直因为你的庇护而茁壮成长,我也一直因为你的强大而感到骄傲。”
“你是最具勇猛的。最有智慧的,你对部落的胸襟如草原般辽阔,你对我们的庇护如月光女神般慈爱,你是真正的阿巴得鲁!这就关于是“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最好的答案。”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阿图木,可以跟我说说我的过去吗?”
阿图木继续深吸了一口草原上苍凉却清新的空气,思考了一下,才跟我说道:
“我们伟大的居车儿单于,迫于汉庭的压力,又为了要保全我们这些大地女神的子民,只得与汉廷虚与蛇委,从而积蓄力量,准备重新回到大地女神的怀抱,可是狡猾的汉人将他囚禁后放回,没过多久又将他毒杀。我们的父亲兰图革本来是保护老单于的,老单于回国后,很快就把他指定的继承人栾提呼达尔单于。后来老单于被毒杀暴毙,呼达尔单于继位,结果呼达尔单于被汉廷强行调派但东方草原与鲜卑狗奴大战。父亲为了保护单于也随军出征,后来呼达尔单于大战回来后不久,也离奇暴毙。呼达尔单于似乎知道自己会被不久于人世,父亲在跟随呼达尔单于回来之后,就很快被单于下令保护他的儿子呼征。后来呼征继位没多久,却被汉廷的一个狗官当场残忍的杀害,我们的父亲为保呼征单于,英勇抵抗,却也被卑劣的汉狗乱刀砍死,还将我们的父亲头颅挂在了汉人的城墙上。导致我们这一支父亲的血脉被部落摈弃,连高贵的兰图大部落首领,也不允许我们阿图部再沿用,首领父亲的名字和高贵的姓氏。再后来现任单于的作梗下,他将我们阿图部的所有高过车轮的勇士,像牛羊一样送给了汉庭狗皇帝;接着部落里的所有母亲与姐妹都被征调送到了汉廷皇宫做奴隶,或者被其他支持羌渠老狗贼的叛徒部落当做奴隶,最后再把所有低于车轮高的小勇士全部送到了北部匈奴的圣山被活活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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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图木胸前已经有些起伏,双拳紧握,手指变得苍白,我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抚,随即我问到:“到底是谁杀了我们伟大隐忍的单于和我们英勇的父亲?”
阿图木先是十分悲愤却又一脸失落无助的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卑劣的人姓张,是汉廷派过来监视和控制单于的一个人,被汉廷的人称作中郎将,后来与他苟合的羌渠也被汉庭支持变成单于。”
我一听到姓张,心里有点打鼓,这要是张奂的话,这事还真不好办,也不知道张奂现在死没死。要是没死的话,我们去杀掉他,我肯定是会被张奂的三千弟子遗臭万年了。要是已经死了的话,那总不可能挖出来鞭尸吧?而且阿图木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人干的这事儿,到时去了曹老板账下,看看能不能打听一下,要是张奂还真不好办,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只好错开这个沉重的话题,继续问阿图木到:“后来呢?后来我们在失去了单于和父亲的庇护后,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阿图木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才接着跟我说:
“我们的母亲生下我后,没多久就被魔鬼抓走了,父亲是单于最忠诚最勇猛的阿巴得鲁,他需要时刻不离的在单于身边保护单于,我们就被送祭司的身材被指定为祭司的继承者,从小跟着祭司学习生活长大。”
“后来老单于被可恶的汉庭毒杀,新的呼征单于也没能逃过毒手,被残忍的杀害了,父亲就是那次为了保护单于而战,被残忍杀害割去头颅抛尸荒野的,后来我们的部落的。”
“父亲战死后,我们彻底失去了所有庇护,就被祭司代为收养了,祭司对我们很好。后来没过几天,我们还多了几个朋友,他们的父亲也战死或者被残忍杀害了,这几个朋友如今去只剩下穆勒、达达和于鲁木了。”
“我们这群祭司的小仆从里,你的是第一个身高超过马车轮的。你对我们所有人都照顾有加,于鲁木从那个时候就一直很喜欢你。同时你也是我们所有人里最向往阿巴得鲁的,你在只有马车轮高的时候,就敢于向首领提出草原锻炼孩子,最需要勇气的试炼——与狼共舞。”
“你每次都能独自打败并且杀死野狼,然后将大图革部落首领,给你的奖励分给我们所有人,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对你钦佩不已。后来你开始用智慧,一个人对付两只狼,再到后来你完成了一个人杀了十头狼的壮举。”
“接着你就开始以大图革部落的阿巴得鲁为目标,而大图革部落也是草原上最大最古老的部落,大图革部落的阿巴得鲁也是草原最强大的阿巴得鲁。从你杀掉十头狼后,就每天都再努力的各种训练自己,希望有一天能打败兀立图,成为最强大的阿巴得鲁,能够重新恢复我们的阿图部。”
阿图木回忆起了过去小时候的我,脸上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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