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浑身上下都在抗拒喝药的态度让雁云深微愣,忽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姑娘原来还害怕喝药啊!”
这姑娘昨日面对土匪的时候还能淡定自若,他还以为她什么都不怕呢。
戚月浅浑身紧绷着。
不是怕,是不想喝。
之前也没人告诉她这阳间玩意这般的苦。
不止苦,各种乱七八糟的药材混在一起煮,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
反正她是喝不下。
“我已经好了。”
戚月浅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雁云深的视线扫过她苍白的面色,将汤药往她跟前推了推。
一包蜜饯也跟着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他没再说什么,视线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不曾移开。
这态度,分明就是要盯着她将汤要喝掉。
“姑娘……”
戚月浅身后的时舞欲找个理由将汤药先弄走。
只是她刚开口戚月浅便端起汤药送到了唇边。
一碗汤药入肚,戚月浅的眉头皱的都快要打结了。
口中苦涩的味道让她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雁云深一惊,连忙给她递上了一杯温水,又将包好的蜜饯取了出来递到她跟前。
戚月浅往口中灌了两大杯水才止住了咳嗽,瞥了他一眼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
再让她喝着苦兮兮的玩意,她非锤爆这家伙的脑袋。
“好好好,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