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不还是自戳双目谢罪吧。
狗卷棘不敢继续瞎看,他老老实实尝试迈开腿走去衣柜边的落地镜查看自己喷药之后隐隐作痛的伤口。
靠近,一步两步。
镜子里的自己走出种脑干缺失踉踉跄跄的步伐,狗卷棘深感身残志坚不过如此。
他透过镜子与正在厨房岛台捧着碗看他摔来摔去嘴角勾起莫名慈祥和蔼弧度的多田野绘梨对视几秒。
她走了过来。
弯下腰。
多田野绘梨的手生得漂亮。
指甲盖透着健康的微粉,皮肤白净细腻,手指纤长却不会过于骨感。
如果忽略她现在往自己面前放了一小碗狗粮并且他目前这具身体很有可能从昨天晚上就没有进食的话——
狗卷棘大概会觉得这会是双很好牵的手。
……
多田野绘梨摸了摸呆滞在原地出乎意料没有和她想象里一样扑过去吭哧吭哧吃饭的狗狗:“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嘛?”
狗卷棘一屁股坐在碗前,狗脸严肃:“……”
说实话,在熊猫给出他过劳晕倒回复的那瞬间,狗卷棘基本就确认是“灵魂互换”这个状况。
也就是说——咒言的诅咒没有跟随他的灵魂来到博美的身体。
不用去顾忌「言出法随」亦或是「祸从口出」。
既然如此,这个略显哲思的问题他要怎么回答呢?
喜欢or不喜欢
=
吃or不吃
=
Tobeornottobe[1]
事关男高中生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作祟,过于腥气的狗粮实在难以入口。
狗卷棘考虑到宠物犬的智商约摸是学龄前儿童牙牙学语的水平——
他魂穿的这具身体不是能考东大的边境牧羊犬。
如果是边牧的话,他大可放飞自我、沟通无阻。
狗卷棘仰起脑袋瓜,神情略带尴尬地模仿小朋友,久违地开口说出除了饭团馅料和杀伤力巨大的言语以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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