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田野绘梨那无障碍沟通了近一周,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
狗卷棘被每天待在高专的家入硝子单手提出布满监控监视他身体的房间。
扭过头往回望眼。
亚麻发凌乱、嘴边的蛇眼与牙处肌肤被洁白布料磨得微微泛红、眼里的防备快要溢出来。
“……”
下定决心成为咒术师的大家,都做好了随时赴死或者面对意外的准备。
夜娥校长总说咒术师没有无悔的死亡。
说实话没到那个生死抉择的地步根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但高专的大家都对“死亡”有所准备。
但是现在……
好奇怪啊……
家入硝子从抽屉拿出多田野绘梨交给伏黑惠的补剂药物,倒出来,递到他嘴边。
说明情况后,他们试图用反转术式企图拖延寻找转机的时间——
谁知道这具身体死亡破败后,
附着的属于“狗卷棘”的灵魂会不会就此消散。
没能做到。
心脏……
是为什么呢?
不是病理的因素,仍旧在密密麻麻如细针扎般酸涩。
一定要形容感受的话,是如同儿童时突然有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小心就会用言语伤害到玩伴那样。
笑容和期待落空。
透不过气的长时间缓刑总比一击毙命更磨人。
他配合张嘴。
*
伏黑惠结束两天没日没夜的外出面对咒灵,垂着眼,面容难掩疲倦:“抱歉。”
“大芥。”狗卷棘下意识。
反应过来:“你不需要说的。”
伏黑惠没听懂,默了默随即掐手势,黑白的两只玉犬翻译器出现在房间。
就像问对方有没有吃饭那样,他语气没有波澜:“明天我的任务地点在米花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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