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师傅得意地胡须都要翘了起来,转头一问,“要不你也来上一炷,我们这道观还是很灵的。”
“我?还是算了吧。”
白夭夭摇头拒绝道,可手中却被塞进了一炷香。
“我们道观香还是挺多的,实在不行可以记在她们账上。”
萧允向前推了一把白夭夭,然后又退到一旁闭目养神。
我又没说要走,何必冷着一张脸。
白夭夭瘪了下嘴,握住香往案台上走。
“记得上香要心诚、心静,千万不要被外物所扰。”
香炷的红心上冒出白烟,面前的三清四帝的面容也变得模糊。
心诚心静。
白夭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香烛插入了香案中,口袋中一张轻薄的纸片飘到地上。
硕大的大灰耗子鬼鬼祟祟地跑到白夭夭脚边,小眼睛灵动的一转捡起纸片拔腿就跑。
“啊!老鼠!”
“快点抓住那只死耗子!”
白夭夭:心平气和。
“不对,那死耗子嘴里叼的是什么?”
“好像是一张纸。”
“我的老婆本啊!”
白夭夭眉头蹙起,还是不理。
“你们叫我心平气和,干嘛又在旁边……闹、什么闹。”
白夭夭惹急了一甩袖子,转身朝他们说理,没想到连人带耗子的一团黑物朝自己撞来。
“小心!”
萧允只来得及将白夭夭护在身下,滚烫的香灰撒了下来。
“嘶~”
难以抑制的痛呼声从萧允抿得白白的薄唇中传出。
白夭夭也不顾香灰的灼人,伸手将萧允背后沾着的灰拍掉,“你是不是傻,这么烫的东西你到敢上前去挡,不怕疼吗?”
“我答应了大爷要照顾好你的。”萧允调侃的一笑,可背后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皱起。
“白痴!”白夭夭骂了一句,便低头将萧允的外套脱去,想要去看看他到底伤得怎样。
“我的老婆本啊!”付师傅一脸苦涩地在满地的香灰中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