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路子明呢?早在吼了那嗓子之后,跑得无影无踪了。
灵魂深处泛出一股似喜似悲的情绪,白夭夭低垂着目子,将手按在胸口上,像似在安慰着那故去的前世那不甘的原身。
一只宽厚的手伸了过来,拦住了白夭夭的肩,好似在给她安慰一般。
白夭夭反手握住,回头眯起眼睛,笑得像个吃了糖的孩子一般,“放心,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一定没事的。”
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两杯香槟,递向了萧笙,“今天你可要陪我不醉不归哦!”
“嗬嗬!我没醉!我还能走直线了,嘻嘻……”
白夭夭迷瞪了眼睛朝着他一笑,然后猛地直着身子像是在告诉他自己说的是实话一样。
“是,你没醉!”
萧笙以往冷峻的脸也融化了,变得暖暖的,嘴角挂起宠溺的笑,一把将晕晕熏熏的白夭夭护在怀里,然后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把人放到了舒软的沙发上。
“你别走!”
白夭夭一把拉住了萧笙的衣袖,没了以往的强势,也没有喝醉酒时的疯癫,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屁孩一样,瞪着眼直勾勾地瞧着人。
萧笙轻声叹了一口气,将白夭夭做公主抱般揽入怀里,向着卧室走去。
而迷瞪的白夭夭正因为人没走,傻乎乎地将脚上的高跟鞋踢的到处都是。
人放到床上,然后被子一裹,白夭夭成了一个粽子精。
萧笙拍拍她红红的小脸,“我先去洗澡了,呆在着别闹。”
说完就扯着脖子上单领带离开了,还时不时的回头望一望。
“骗子!大骗子!”白夭夭不满地叫嚷着,眼角的泪水不经意的往下掉,仿佛她又想起了一段令人痛苦的记忆,那记忆是原身的,还是自己的,可能只有她知道了。
“哗啦啦!哗啦啦!”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萧笙撩着半湿的头发走了出来,而床上的人儿早就打起来轻鼾。
看到这一幕萧笙只能低头一笑,恶作剧似地将手上的水擦到白夭夭的脸上,却感到她脸上早就湿了。
“别怕,我会一直护着你的。”萧笙看了眼书桌上放着的文件,然后将白夭夭连着被子一起抱入怀里。
“晚安,夭夭!”
“早啊!萧笙!”
白夭夭好不容易止住嘴里的尖叫,正一脸愤怒的盯着离自己只有几寸远的俊脸。
“早啊!夭夭!”
以往都是一副冷颜的萧笙,朝着白夭夭一笑,还是以往都没见过的有些萌的笑,直接笑得她脸变得绯红,一时居然连气都消了一半。
萧笙一手挠着头发,一手撑床起身拉过文件递了过去。
“看看吧!”
白夭夭的丹凤眼里闪过大大的疑惑,虽然还是气鼓鼓的鼓着脸,还是一把接过来快速的浏览起来。
“你确定你这东西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