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津纳闷,我家有糯米糕吗?更重要的是,秦砚为了他太太,专门找他讨糯米糕。这事儿怎么听,怎么怪。秦砚像是宠妻的人,事实摆在面前,他不得不信。
所以,他刚说差不多为了美人而来,是为了秦四太太,不是为了许白茶?传闻中,秦四太太嚣张跋扈,和秦砚关系不融洽。看来传言不真。
周明津面色不定,站起来整理衣袖,“秦先生跟我来,我去问问厨房。”
两个大男人一起到厨房。
秦砚一个眼神都没给许白茶。
许白茶从最开始的怕死了,秦砚不会以为我出轨了吧的心态,到秦砚为了芦闻笙要糯米糕,到底怎么回事的心态。秦砚不应该是很厌恶芦闻笙的吗?
明明自己才是秦砚的白月光啊……
厨房阿姨一听,“啊,大少你说的是糯米糍吧,我最近给二少爷做过,带到学校里去吃,他说他老师也喜欢,我就给他多做了一点。秦四太太也喜欢么?您稍等,中午做了很多,我马上拿过来。”
厨房阿姨不知道,周二少周擎礼的老师就是芦闻笙,也是秦四太太。
秦砚拿了糯米糕,跟周明津道了谢,就准备走了。
周明津望着夜色中秦砚的背影,好像来这一趟,就为了他太太的一口糯米糕。
其他富家子弟也都尝了尝糯米糕,确实做得不错,难怪秦四太太惦记。
“看来秦砚不是为了许白茶来的,为了秦四太的一口糯米糕。”
“夫妻关系居然改善了。”
“你懂什么,宠老婆的男人就是好男人。外面那些野花终归不三不四。”
和许白茶不对付的小姑娘点头,“就是就是,哥哥们说的对!不三不四的不好!”
落在许白茶耳朵里,心被刺成两半,血呼啦的。
大家走之前纷纷拿了一盒糯米糕,周家糯米糕一战成名。
第二天的周擎礼,一块糯米糕都没给他剩下,少年气死了,“我的糯米糕呢!我今天要带给老师吃的。”
周明津多问了一句,“哪个老师?”
周擎礼收起一脸怨念,“芦老师,芦闻笙。”
周明津视线落到今日财经新闻,那不就是秦砚的太太。这到底是何方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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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带着糯米糕回家的秦砚,在隧道堵车了一个半小时,食盒里的米糕慢慢变凉,望着漫长的车流,头一次觉得回家的路很漫长。
司机和他聊天,“等不及回家见太太啦?”
秦砚难得脸热,没有回答。
司机是看着秦砚长大的,笑着说,“秦总,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秦砚还没来得及想这么多,思索了一下,“女儿吧,女儿一定很可爱,古灵精怪,像妈妈。”
“四太太是这样的,开朗可爱。和她相处很开心,放松。”
秦砚腿上搁着食盒。他们会生女儿吗?
回家已经很晚了。
他热好米糕,端到楼上卧室,芦闻笙已经休息了。
中间的门没关,他从这道门进到她的房间。
她床尾有一盏照明的夜灯,很暗。
她整个人陷墨绿色的被中,小小的一团,脸部柔和,纤长的睫羽压下来,睡颜恬静淡然。
那只受伤的右脚还在外面,用枕头垫高。
昨夜梦中他亲口允把玩。
秦砚在附近找了找,找来一床毯子,用毛毯盖住了她那只在被子外面的脚。
芦闻笙动了动,墨绿色被中特有的馨软气息翻越,席卷了他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