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云很高兴地答应了,蹦蹦跳跳地过去找阿秃,说带着阿秃一起回来看她。
……逐晨倒是并没有很期待这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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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逐晨再回到中心街区的时候,那帮修士已经跟魔修喝上了,且喝得有点上头,称兄道弟的,俨然已经是一家人。
他们共同体验了给魔兽接生的经历后,关系亲近起来,有种并肩作战过的错觉,此时正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进行比惨大会。
逐晨靠近时,听见了下面一段。
若无拍桌愤慨:“你们不知,魔界真的是太荒凉了!”
“凡界荒凉的地方也有许多!可你魔界,起码有这么好吃的肉和果子!”
若无:“果子确实好吃,可果子难找啊!在逐晨道友种出来之前,我们还得跟黑雏鸡抢这果子。你们知道黑雏鸡有多可怕吗?”
修士双眼迷离:“就那帮看起来蠢乎乎的鸡?”
“它要啄你的时候,你就不会觉得它傻了。”若无压低了声音,“千万不要被它们听见。黑雏鸡极为记仇,小心呐。”
修士搭着他的肩膀幸灾乐祸道:“这般害怕,你也被它啄过?”
若无大笑:“我那么厉害,怎能被它啄?何况我特别修炼过,我的屁股,硬得很。铜墙铁壁!”
“哦――!厉害厉害!”
逐晨:“……”这帮直男就真的很无聊。
她木着脸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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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阿秃载着寥寥云回来了。
寥寥云玩得满头大汗,手里各举着一个彤果。阿秃刚一停下,她就张开手臂朝逐晨大喊道:“我想下雪!寥寥云要下雪!”
逐晨将她抱下来,问道:“怎么突然要下雪了?”
“要下雪!我想吃冰冰的彤果,我想玩白白的雪!我想打滚!”
寥寥云绕着逐晨跑了一圈,眼睛明亮得像星星一样。
这种表情,逐晨曾在无数南方人的眼里看过,那是对雪景极致的推崇和无条件的向往。
她斜了阿秃一眼。阿秃心虚地转过头,想装作跟自己没有关系。
寥寥云抱住逐晨的腿,仰起头跟她撒娇道:“下一点点好嘛?一点点!”她怕逐晨不相信,还用自己的手比划了一下:“就这样一点点云!”
她想比一点点,但两根小手指捏在一起,比出来的刚好是一颗心。
逐晨十分没有原则地将她抱住,说:“好,那就下寥寥云喜欢的雪。”
寥寥云握拳欢呼:“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