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要翻面时用锅铲扒拉两下,油也被吸收得差不多了。
把料酒等调料放进去,转大火收汁,香气四溢,一份油焖大虾也顺利出炉。
虽然过程曲折,但好在卖相喜人。
“快尝尝!”江宿晨夹起一块虾肉就下意识送到了司寒嘴边,两人的手交叉着,不知为何江宿晨的脸又红了。
司寒始终看着江宿晨,张嘴时也没往那大虾身上瞥,盯得江宿晨浑身不自在。
“不用按着了……我不疼了。”
闻言司寒松手,江宿晨心里还有点低落,他心说自己就是贱的,借口逃去洗手间,用牙膏涂在伤处。
酸菜龙利鱼相比而言就简单多了,江宿晨按照教程一步步来,很快就把今天定下的三道菜全部完成。
司寒盛饭,和江宿晨面对面坐着。
“吃饭!”
江宿晨伸懒腰,把全身筋骨都拉通畅了,长舒一口气。
做饭确实难,但偶尔做一次也是一种情-趣。
尤其是看见司寒的筷子频频伸向桌上的菜时,江宿晨内心的成就感达到了顶峰——他做饭天赋好像还挺高的。
这么看的话,这几天把下午买的菜全部消灭也不是不可能。
温馨和谐的饭桌被闹腾的手机铃声破坏,江宿晨伸手去按,宋霖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宿晨,明天来一趟公司,签售会的事还要开会讨论一下。”
“哦哦,好。”
江宿晨吃饱喝足,菜也见底了,简单清理桌面,脏碗全权丢给洗碗机。
这段时间,估计洗碗机总算能发挥买来以后的最大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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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江宿晨的闹钟准时响起。
会议在十点,江宿晨难得没有赖床,认真洗漱,还打理一番乱成鸡窝的发型。
脖子上的牙膏已经被蹭没了,烫伤红痕实在刺眼,江宿晨涂上新的牙膏,又嫌丑用创可贴盖上。
七月末,树叶都隐隐被晒得焦黄,江宿晨刚出门,额角就浮出一层薄汗。
司寒换成鬼魂形态跟着他,一路打车去了公司。
会议内容很常规,江宿晨只需要记下关键信息,具体事宜也不用他操心。
开完会,宋霖欲言又止,双肩放松式卸下来,“来我办公室喝一杯吗?”
宋霖办公室向来有源源不断的冰饮,跟个小卖部似的。
“好呀。”江宿晨欣然同意。
他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快乐水,宋霖反复几次张嘴的动作,也没说出一句话。
“怎么啦?要说什么?”江宿晨主动道,他可不信宋霖叫自己来办公室就是为了喝个饮料。
“你脖子怎么了?”宋霖指指自己的脖子示意他。
江宿晨不以为意地摩挲了一下创可贴,说,“做饭被油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