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什么，我平时都跟着你打转，要莫非也是。。。”
刘杨哑口，及时止住了话语，顾殷愣了一下，一旁的孙茂凯也愣住了，心里忽地感到一丝莫名的酸楚。
“我知道你跟安之感情好，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的，嘿嘿，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个高二出题的到底什么来头，你不是说他挺有意思的吗，怎么个有意思法”
顾殷顺着刘杨的话语接到了顾安之身上，紧接着便开始转移话题，刘杨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顾殷抬起头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刘杨嘴角微微上扬，随即收回目光语气缓和的说道：
“他是去年高一的名人，虽然综合成绩不怎么样，但是理综类，特别是数学，简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令人发指？”
顾殷好奇，能让刘杨说出这种话，那说明这个高二的出题人的确有些特别的地方，孙茂凯在一旁低着头，好似在思考着什么，随后抬起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原来是他！长了一脸青春痘我还没认出来”
“你现在也认识他了？”
“谈不上认识，这家伙上过校志，我只见过他的照片，没曾想和本人相差这么大，要不是你同学提醒，我还真联想不起来”
“上过校志，你在哪看的校志，我怎么不知道学校还有这么个东西可以看”
“就直接往里走最后一排，从左往右第三个书柜的四列五行，是拓本，原件我也没见过，现在人多等下我带你去吧”
“这样啊，等下我自己去就好，就不用麻烦你了，谢谢！”
顾殷看了看围在白板附近的人墙，对孙茂凯报以礼貌的微笑，转而继续问道：
“那校志上是怎么说的？和刘杨你对他的了解一样吗”
“我也没看过什么校志，不如还是先听听你旁边这位孙茂凯同学怎么说吧”
孙茂凯听见刘杨的话抬头看向前方，他已经看不见聂文倩的身影，后者现在可能因为白板空间有限，已经蹲下身体去写余下的空白部分。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上面都是记录了一些对学校有贡献意义的人，基本上每一届的全校前几名都会记录在上面，然后就是些其他。。”
“你能先讲重点吗茂凯同学，剩下的其实我等下可以自己去看”
“呃。。。好吧”
孙茂凯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出题人姓陈，单名一个鹏字，就如刘杨所言，他除却理综类，其他成绩一塌糊涂，语文不及格那是经常的事，更不用提英语。
当初能进二中刚好赶上了国家红利，属于特招生一类，去年代表高一参加市里的奥数竞赛，基本上没什么人看好他，甚至觉得他有些浪费了名额，还有人提议不如把高一的名额单独让出来给更多高三的学子。
结果那一年他脚踩高二拳打高三力压群雄，成了那一届当之无愧的黑马，也因此让那些想要取消高一名额的老师闭上了嘴巴。
但他为人低调，除了对数字感兴趣，其他的一概无感，不过现在，好像又似乎多了点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