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他清楚地意识到他不能将她们俩混为一谈。
司婉向来喜欢素颜示人，而不同于莫艾随时随地都保持着完美精致的妆容。
况且，莫艾如果真是司婉的话，她怎么会
弃司氏于不万，甘愿成为莫卓然的地下情人。
司婉习惯性地咬唇。
“我不是司婉。”
她和莫卓然之间立下了契约，再达到彼此目的之前，不能暴露身份。
“吴导，对不起，我头有点疼，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在这样的场景下，司婉实在没有办法再待下去，只能落荒而逃。
“小艾？”
全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的陆远宁，见到司婉跑走了想要去追他，被莫卓然拦住。
“陆少，不好意思，我的妹妹，我自己会去安慰的。”
说罢，莫卓然也朝着司婉离开的方向慢悠悠地走过去。
等莫卓然找到司婉的时候，她正坐在小桥的桥洞下面。
他静静地走过去，脱下自己的牛仔外套，搭在司婉的头上。
“哭得丑死了。”
“不想哭的。你，你来找我干嘛？”
司婉说话时一下一下地抽泣，让莫卓然心疼得无以复加。
同时，也越加憎恨万萧顾。
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上的女孩，凭什么要被万萧顾一次次地伤害？万萧顾只不是比他先遇到司婉罢了。
如果自小陪伴在司婉身边的人是他，他定会护住司婉一世无忧。
“你想的话，我可以让那个女人永远消失在你和万萧顾的面前。”
“你想要对她做什么？”
“杀了她。”
三个阴冷残忍的字从莫卓然的口中吐出，吓得司婉赶紧捂住了莫卓然的嘴。
“你不是答应我，再也不去做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了吗？这里
是A市，不是在之前的那些地方，你如果做这些，也会连累到你的！”
司婉眼中的担忧，让莫卓然有些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