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尝试。”琅酽道,“我改了主意。”
“弄坏你很简单,”他唇色染血,滟泠泠的,“可是也太过无聊。玉奴,孤要你心甘情愿顺服于孤。”
玉奴、滟奴……阿忘故意道:“我做玉奴,那你做阿忘的滟奴吧。”
琅酽唇角浮现出一抹冷淡的笑来:“很好,玉奴真是有趣。”
疼痛令阿忘脸色愈发苍白,她抑制着疼抚上琅酽唇瓣,柔柔道:“滟奴这个名,很配王。”
“王可以松开我么?”阿忘道,“心悦诚服的第一步。”
琅酽瞧着阿忘开合的唇瓣,心中生出一丝陌生的欲念,他随意地松开阿忘的手腕,红肿的可怜的手腕躲过了被折断的厄运。
琅酽道:“不要用手指抚摸孤。”
阿忘收回柔抚琅酽唇瓣的手,可琅酽并非这个意思,他道:“换一个。”
阿忘怔住。琅酽的目光一直落到她的唇瓣上,她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不动弹。
琅酽掐住她腰,眼眸有阴冷的趋势。
阿忘心中微叹,倾身而上,吻住了琅酽那冰冷的血腥的唇。
人间女子柔软温暖的唇瓣覆上来时,这千年的大妖在那一刻竟然轻颤了一下,似冰雪融到火炉里,在沦亡中不受控制地震颤。
他阖着双眸,眉头微蹙,被这陌生的体验弄得妖气四溢,妖气下意识绕过阿忘,未伤到她半分。
可怜就近伺候的妖奴们,还未发出遗言
就倒在了地上。
席下的缪吉注意到了两人不正常的接触,将妖肉咬得咯吱作响。祝凌按住他头,迫使他转移目光。
“就算王上在这里,弄了这个美丽的人类女人,”祝凌声音低低的,阴冷若鬼雾,“也不是你该瞧的。”
事实上,宴会上的银乐比高座上的王尺度大多了。样貌姣好的妖奴们有不少衣衫破了,裸着身子被按倒在地。
缪吉气狠狠地盯着这些妖奴,脑海中幻想若裸着身子倒在地上的是阿忘……真是,无法容忍。
缪吉身旁的祝凌并未像其他大妖那样,暴食贪欲,如被遗落的梅枝孤芳自赏,慢悠悠地喝着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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