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不到其余他疏远的理由,将之归咎于封冕私下里的告诫。
呆在研究院紧急治疗的封冕平白无故一头大锅砸下来。他才没有多嘴多舌到处乱讲,他只是想要攫取她所有的注意,哪怕那不是欢喜。
封虞垂眸看着她,眉骨下一双眼似清冷似柔暖,他在伪装与真实间忍耐,不肯暴露自己心意,却又不忍装成一块冷冰。
他不想冷伤她。
他为什么要羞辱她。
她应该狠狠骂他才对。
他才是不知廉耻的那个,明明是朋友,他却抱有那样不堪的心思,还想将她一起
拖进泥淖里。
明明都是Omega,他为什么变态地要喜欢她。
封虞抿紧唇瓣,往后退了一步,要把门关上。
阿忘把门抵住了。
“封虞,我讨厌忽冷忽热的冷漠。讨厌你什么都不说,任由我胡乱猜测。”阿忘看着他,“你有什么,不可以跟我说,要远远地躲着我。”
封虞看着她开开合合的唇瓣,。52g。G,d。那样美丽的颜色,他入迷地望着,根本没有听清阿忘到底在说什么。
他想吻她。
封虞靠近一步,低下腰背,阿忘惊得后退。封虞回过神来,自然地执起她的手,吻在了手背。
“没有什么,”封虞道,“最近我发。情期。”
他撒谎道:“身体不舒服,但不想你担心。”
“真的?”阿忘问。
“真的。”封虞笑着,他将她搂进怀里,“发。情期已经过了,我现在好了。”
封虞闻着阿忘的体香,他没好,他好不了了,他成了个怪异的可悲的同性恋。
他完了。
完蛋的封虞带着阿忘出去玩了。
阿忘说想要特别一点,他带她去到无人的街道疯跑。
被废弃之地,荒凉、破旧,可这里风好大,好自由。
肮脏的河水,略微的腥臭,破败的街道,布满的尘灰。
封虞拉着阿忘跑,跑到腥臭追不上鼻腔,跑到风里只有呼吸。
喘息,急促,热烫,他的心融化,融化在与阿忘相接的手心。
阿忘跑得上气不接下去,跑得胸腔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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