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窗外也看不到了,琅酽将阿忘抱起,走到寝宫更深处,将阿忘放到床榻上吻她。
就像雪落到手心,阿忘错觉是碎裂的冰凌子兜头砸在她身上。夏天还好,被抱着只觉清凉,冬日就冷了,冷得阿忘哆嗦。
同样是狐狸,夔维暖洋洋,而他只有一如既往的冷。秋天时琅酽说他也有狐狸毛。又多又密如云似月,可是一点也不暖。
阿忘没告诉他,被他抱着一点也不暖。
自那次琅酽吻遍她全身,之后就
喜欢把她当食物一样吻了又吻,舔了又舔,偶尔还会克制不住地咬一咬。但力道轻微,捻摩似的,阿忘也就忍了。
只是她从不让他越界。
本就快死了,如果怀孕了怎么办,生又生不下来,活受罪。且琅酽并非人类,若让个怪物的种留在肚子里,被玷污得彻彻底底,简直毫无尊严。
琅酽只以为是人间女子的矜持。他看过一些书籍,上面说人间女子婚前失贞,是一种极其严重的罪,白绫或毒酒还算好的死法,若是游街浸猪笼,那简直凄惨得无法描述。
在琅酽看来,什么破规矩,妖山从不管这些,只要够强大,雌妖纳几十个男妾一边享用一边食用也是不稀罕的事。
若他以后跟阿忘有了女儿,只要女儿喜欢,全妖山的任挑,不从的就当盘中餐塞塞牙缝。
人间的很多规矩都叫琅酽看得厌烦,但为了了解阿忘,明白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琅酽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阿忘不让他深入,琅酽虽想彻底占有阿忘,但还是勉强克制了下来。
等婚后吧,琅酽想,他已经决定寿诞当日宣布,娶阿忘为妻,让阿忘做整个妖山的王后。
琅酽感受到阿忘的哆嗦停了下来。
手指抚上阿忘脸颊,抚了几圈又细细地摸阿忘唇瓣,从唇角到唇中又到唇角,柔柔地摩挲一遍又一遍:“冷?”
阿忘抿紧唇瓣不说话,担心他把指尖探进去。
琅酽转而去抚弄阿忘耳垂:“回答孤。”
阿忘轻轻“嗯”了声,琅酽捏着阿忘耳垂,淡声道:“你得学会适应。孤是你丈夫。”
说到这里,琅酽眼瞳里浮现隐晦的笑意:“倒有个地方很热,要摸摸吗?”
琅酽体温偏低,阿忘不适应,但听他耍流氓,阿忘更不适应。
她想扭过头去,琅酽不让,就要她看着他。
琅酽捉住阿忘手腕,往身下移,阿忘受不了:“不要这样。再等等吧。我是你的,不要急好不好。”
琅酽停在腰间:“早晚都要见识,孤允你提前见见。”
阿忘不要:“不,我不冷了。”
“不冷颤抖什么,难道是怕孤?”
阿忘不要擦枪走火,挣扎着不肯往下。她眼睫微颤,脸颊薄红,身上乏力却不得不用力挣脱。
可琅酽不松手,她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