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央看着台上,肖紫衿对着乔婉娩无微不至,体贴至极的样子,颇有些难受,看不下去了,心中不平:
“好歹还昔日挚友呢,李相夷不在了就缠着乔婉娩……”
唉,李相夷啊,你可知如今这般……
云州某地,一栋楼里,正在炒萝卜丝的人打了个喷嚏……
几个时辰后
台上已经换了一轮又一轮。起先是一些年轻的剑客,都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倒是很有意气,不过也是徒有热血,不几个回合,便都败了下来。场上渐渐都是一些门派的弟子,或着青袍,或穿白衣。近年来百川院已成了人人向往的地方。
若天下英雄都如此般心向正道,也是江湖中的好事。
九场之后,台上一身着灰衫的青年侠客已经连胜数轮了。
想必已经没有了对手。
那人向台下展示着手中的剑,似是在宣告。
台下议论纷纷。
这人不知是哪路来的,轻轻松松地击退了好几名高手,且败给他之人都输得心服口服。
“不知可还有人愿意上来与在下较量较量呢?若是没有,在下今日就侥幸夺冠了。”
刚刚败下来的几人都摇摇头,“唉,此人剑法独特,内力深厚,我等自不是他的对手,方才也是莽撞了。”
温华央不语,且听着人群窃窃声不断。
台上之人更加得意,又要开口。
只是他刚刚将笑容挂上脸,台下便飞来一剑。这剑从人群中飞来,未却曾触及观众,但掠过的剑气叫人背后发凉。
青年剑客被这一剑逼得踉跄后退两步,又急忙站稳。
“想不到今日来此参赛百余人,连台上这人都无人能敌,我竟不知百川院考核是这般轻而易举。”温华央纵身跃上台,拔起灰衫人面前的领风剑,嗤笑一声。
那人自是不甘蒙此羞辱,冷脸又提起剑。
温华央方才在台下已经将这人的剑术摸清楚了,不过是每一剑都靠内力使出强大的剑气,壮了自己的声势,吓唬那些个年轻少年郎罢了。他真正的剑术,漏洞百出!
温华央从容地应了第一剑,那人明显愣了一秒。
不过这第二剑,可就不会让着他了。
温华央不待那人反应过来,便使出了第二剑,领风已经好久未用了,这次拿出来晒晒太阳,也是好惬意的。
这第二剑看上去没怎么用心,温华央使得潇潇洒洒,不慌不忙。
台下人看得很是不解。
“这位女侠方才的口气,应当会抵得他无从还手才是,怎么这般一招一式的。”
只是,那灰衫剑客此时心里已是慌乱极了。他怎知这女子出剑如此之快,每一招都恰好能挡住他的攻势,还会反过来逼他。
“你懂什么,没看出来她这是故意的,想将这人的剑术都逼出来展示给我们看呢!”
这话一处,议论声瞬时四起。
“原来如此,这人竟是个纸老虎!”
温华央听着台下的声音,嘴角渐渐扬起。
那灰衫人知道自己今日要丢尽脸面了。
只见温华央手指抚过领风,似有一股剑气在剑身划向一端……温华央最后一剑腾空而起,台上之人被“踹”了下去……
“好!”
“太妙了!想不到这位女侠剑术如此了得!”
温华央默默的收起领风。
这时站台上的几位也瞪大了眼睛。
“姑娘剑术的确不错,不知手中这柄剑是叫什么名字,我瞧着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