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之听她说的话，脸上难掩困惑。
张晟忽道:“之前听一位老中医说，香能安神，还能助眠，相反也能扰人心智，乱人清梦。”
张雅之的对张晟的措辞技术很是敬佩，甚是自豪的微微一笑。
香既能安神、助眠，自然也有相反之作用。
就如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蛇毒能致人性命，亦能入药救人。
“这些我倒是没听说过，张晟哥，你也知道，我主要做的是轻奢香水，给达官贵人们用的，如果世界上真有这样的香水，我可以帮阿姨去寻寻。”
程梦寰又为难道:“只是这是禁品吗？如果是，我可能就办法帮阿姨打听了！”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如果是普通人，大概会觉得她是个有忙就帮的好女孩，听她为难的话，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再麻烦她，不过这番话说给张晟和张雅之听是白搭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要这玩意。
“如果确实为难的话那就别找了。”张雅之望天喃喃:“毕竟我也不需要。”
张晟想笑，但又不能露馅，好不容易才忍住。
程梦寰有点懵:！！！
不需要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很想问张雅之是不是戏弄自己，可这种话问出来，会让张雅之对自己产生什么不好的印象，她便没有问出口。
不过，她毕竟是在商场上杀出过一条血路的人，看今日话题讨论的情形不对，她便有意的也想试探一番，便转而向张晟问道:“张晟哥，难不成你们怀疑有人用香水加害蔡菁？导致她抑郁症越来越严重？”
张晟顿了一下:“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菁菁这病发得突然，是不是真有这种可能？”
张雅之瞪了一眼张晟:“菁菁，菁菁……整天嘴里就知道挂着女人，那狠心的女人连孩子都不要了，执意要和你离婚，这种女人你惦记着干嘛？莫非她能有小程好？”
她拉过程梦寰满眼欢喜，恨不得把蔡菁贬低到尘埃里。
“妈！”张晟皱眉的说道:“就算菁菁再怎么不好，你也不用在外人面前这么诋毁她啊。”
程梦寰果然被张雅之三言两语的话哄骗了:“张晟哥，阿姨是你长辈，你不应该这么凶她的。”
“你觉得我这是凶她？”张晟又是一皱眉:“那你真是孝顺又善解人意。”
程梦寰:“张晟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看张晟要翻脸，张雅之抢在前头，端正的说:“哎呀，是我的错，以后这个家再也不提起这个人了，省的大家都不愉快。”
张雅之拍了拍程梦寰的手:“他这几天心情不好，别和他一般见识。”
程梦寰羞中带涩，涩中带娇，张雅之说的话，字字如蜜，让她一时心中都是甜蜜蜜的。
张晟这两个女人之间来回的穿梭着目光，最后只能悻悻离开。
果然是，两个女人一台戏，他就是多余的。
等他走远后，张雅之才看向程梦寰:“今天这事儿都怪阿姨多嘴了，惹得你们俩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