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来混去的,又闹到绥廉王身前,按规矩,还不得把她祖宗八辈的来历都给问清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方才唱票官将她本命念出来的时候,吓得瑶姬心脏都险些骤停。
还好周围群众并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原以为此事便这样过去了,可如今看来,怕是已经传到了绥廉王的耳朵里。
望着账户上的250个行动点,瑶姬决定买一张提示卡。
那朵写有她名字的绢花,很有可能是玄行这个王八蛋投进去的。
她在泉隐寺化名阿瑶,又整日行踪诡秘,东躲西藏的,再加上他与顾桢之间的缜密情报关系,猜中她的身份也是迟早的事。
萧娇娘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并未多言,径直随嬷嬷同登上羽仙楼的雅阁。
刚上顶楼,便有戴甲侍卫重兵把守,又经过几嗓子层层通传,才有位太监模样的老人,将她二人引入门中。
瑶姬有样学样,跟着萧娇娘跪拜行礼。
“抬头,让朕看看你们的脸。”绥廉王懒散的声音自上方响起,瑶姬心中一紧,抬起的瞬间,鼓足勇气,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一点上。
来了个斗鸡眼。
“大胆!”
绥廉王显然被气得不轻,重重呵斥道,瑶姬连忙趁机复低下头去。
“回禀圣上,小女子施迟迟,方才与花车上惊吓过度,目不得回正,面起红疹,怕惊驾,故而佩面纱遮面,还望圣上恕罪。”
一番话说得绥廉王刚升起的怒气消了大半,语气也恢复了往日的平稳:“施迟迟,朕命你速将方才之事细细讲来,不得有误。”
只要他不吵着让她摘面纱,随便聊什么都行。
瑶姬讲故事的本事也是一绝,几句话绘声绘色的,听得旁边的萧娇娘都愣神了。
话刚说到一半,门外又有人通传,原是得了赏钱后,连夜往城外逃的老鸨,已经被夜巡队的人快马加鞭捉了回来。
瑶姬与老鸨再次相遇,没想到竟是在绥廉王面前。
二人默默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叩拜在地:“请圣上为草民做主!”
“放肆,圣上面前,岂容尔等大呼小叫!”大太监怒斥道,狠狠瞪了那老鸨一眼。
此老妇声音尖锐,目光狠毒,满脸横肉,看着就不像好人,可比温温柔柔的施迟迟遭人厌恶多了。
老鸨脸皮厚度堪比城墙,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楚思亦胁迫做事,只负责在中间传个话,连毒药都是柳轻卿自备的,和她无半点关系。
将本人摘了个干干净净不说,甚至话锋一转,指责施迟迟来历不明,在千娇会上故意捣乱,藐视圣上,重罪难饶。
绥廉王目光发沉地瞥了老鸨一眼,朝瑶姬略抬抬手指:“你说。”
瑶姬深吸一口气,开始反击。
言之凿凿确定自己亲眼看见老鸨于花车下,将装毒药的小瓷瓶藏于红帕下,递与柳轻卿,并表示当时周围有不少看客在,只要认真查找,定能寻到人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