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誉。”喻挽叫道。
“嗯?”
“我记得你的厨艺很好。”喻挽望着他的眸子亮亮的。
“哦?”容誉挑眉看向她,她对他似乎有超出他认知的了解,好奇心驱使下问她,“那挽挽想吃什么?”
“想吃金丝虾球。”喻挽无意识舔着嘴唇,她是真的想吃,想吃好久了。
国外的餐厅都做不出那个味道,她不太喜欢。
女人波光潋滟的红唇在眼前晃悠。
容誉眼皮跳了跳,这是他最擅长的一道菜。
他瞥一眼喻初寒,那人眼神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他悠悠回绝道,“不做。”
说着假模假样地转了转手腕,“剥坚果剥得有些酸。”
“那挽挽赶紧给容誉捏一捏。”喻初寒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喻挽早就猜出来,他不会由着她。
他可以给她耐心,给她温柔,惹她生气了也可以无伤大雅地哄哄她。
可是让他为她做饭,许多深爱自己妻子的丈夫都不一定为自己妻子做过几顿饭。
他那样的,从没在谁身边停留过的人,怎么会乐意为她做饭。
喻挽拿过容誉的手,替他捏着,力道时而轻时而重。
有时候痒,有时候疼。
容誉也不恼,懒懒道,“怎么?生气了?”
喻挽白他一眼,“生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脸挺大的。”
潜台词,怎么可能为这么点事生气,我又不喜欢你。
“呵,对,挽挽的脸最小了。”
容誉斜斜歪在沙发上,长臂一伸,从远处看去,像是把她揽在了怀里。
脸上是及其享受的样子。
喻挽继续给他捏着,有时候故意掐他一下,看他吃痛的样子,才感到解气。
忽然,喻挽听见容誉叫她一声,“挽挽,”
她抬头看向他,只听见他继续说,“我只给自己的妻子做饭。”
他看她的眼神极其专注,像是在对她许着什么誓言。
周围的一切都失音了,耳边只有他的那句“我只给自己的妻子做饭”。
在她的耳边,一遍遍的回荡。
喻挽又要差一点陷进去,蓦地松开他的手腕。
她“哦”了声,慌忙低下头,仓皇逃脱。
瞥见她泛红的耳尖,容誉轻笑出声,心情没来由的大好。
喻家和容家的住处离得很近,两家人这个时候终于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