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梦中,他所能想象出的最美好的结局也是在boss被打倒、月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后,他还能以年幼时的友人、或者下属的身份一直陪在他的身旁,连让月恢复记忆都未曾想过,更不用说如此。
而今天,他最开始想要的也不过是能亲眼看他一眼而已,然后就能将那些萌芽的妄想重新扼杀。
但现在、
他说他记得,那么、那些自己以为是玩笑的话也……
“我记得在我离开日本前最后一次见面的大太阳、还有无论我怎么说都不肯开口的你。”
“我记得每一次任务结束后你后背和手掌的温度、还有全身上下每一个伤口。哦,不对,七年过去你身上应该新添了不少,又褪掉了许多旧的伤口,或许我应该尽快熟悉一下新的样子?”
“我记得你的那把□□枪膛上的印记,是我刻上去的记号,我说这是我的所有物的象征、连带着枪的主人一起。”
琴酒的嘴唇抿得死紧,仍克制不住轻微的颤抖,双手握紧、手背上青筋蹦起。
“我还记得,在我第一次从实验室出来以后,你告诉我说、你永远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刀、只属于我的力量。你说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会永远挡在我身前,为我取来所有我想要的东西。”
“阿阵,你没有忘记吧。”
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有栖川月最不会怀疑的就是琴酒对自己的感情、他永远值得自己全部的信任、即使在忘掉所有之后。
我记得!
在有栖川月话音落下的下一秒,琴酒就想要给出自己的答案,但浓烈的情感随着血液流动、从心脏涌向全身后却堵在喉口、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发出任何声响。
急切的心情让他忍不住向前踏出一步,和有栖川月间本就不大的距离再一次缩小,可以清楚地看到有栖川月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抬起,就像蝶翼在他心尖留下细细麻麻的痒。
嘭的一声响,琴酒身后的椅子因为他突然后退而被踢到一边、撞上了墙边的置物架,置物架摇摇晃晃最终没有倒下,但放在架子上摊开的那本书却散了页,那张掉下来的书页飘到了琴酒的手上。
[Lovealtersnotwithhisbriefhoursandweeks。]
琴酒急速运转到下一秒就要自燃的大脑就那么平静下来。
“我记得。”
有栖川月:“那你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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