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
早上八点,谢厚朴去往兽医院的路上,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感觉身后有股能量一直追随着自己。
被跟踪了?
谢厚朴猛地回头,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是想多了?他只好假装无事发生。
然而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谢厚朴感觉那股能量在前方;
去问诊室工作的时候,他感觉那股能量在门外;
去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那股能量在头顶……
每次谢厚朴想确认什么的时候,那能量就会突然消失。
一天下来,谢厚朴的精神越来越紧张,甚至都怀疑自己魔怔了。
“是不是实习太累,精神出问题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那股能量又出现在头顶。
谢厚朴终于忍无可忍,拿着花洒在卫生间一顿乱呲,十分愤懑:
“有本事就出来,躲着算怎么回事?”
“出来呀!”
热水呲了30秒,忽然‘咚’的一声。
一坨白色的东西从热水器后面掉下来。
谢厚朴气愤上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徒手抓住那坨白色物体。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只白色的老鼠。
白鼠浑身被热水呲得湿漉漉的,显得格外狼狈。
“就是你今天一直跟踪我?”谢厚朴没好气地质问它。
白色老鼠很害怕,呼吸急促,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谢厚朴没有被它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唬住,继续质问:
“别装可怜!说,为什么跟踪我?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白鼠吞了口口水,支支吾吾:
“我,我……我想拜你为师……”
拜师?
谢厚朴一脸问号,脱口而出:什么?
“我想学医。”
白鼠这次说得比较清楚,它小小的眼睛里,竟然有点坚定的意思。
谢厚朴还以为看错了,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他拿出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穿上睡衣。
再拿出纸巾把白鼠身上多余的水擦了擦,然后把它拿到书桌上,用一个镂空的杂物框扣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