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咬着嘴唇,为什么要对平民出手,你们就没有弱小的时候吗?没有了力量的你们会希望被人这样对待吗?
“啊。”一刀而下将老人劈成了两半,我满眼都是鲜血,两个雾忍遮着脸走了出来,一个扛着大刀,另一个带着手里剑。“这里还有几个小鬼呀。”
我沉默了一下,“呐,问话就好了,为什么要折磨他?”
“雾沉沉,这是惯例。”身边的蝎淡淡的说道,对此见怪不怪的瞥了眼老人。“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沉默了一下,就连木叶的这些都见怪不怪的,我微微一笑,“呐,大叔们,是你们杀了那个老人的?”我露出治愈系的微笑来,雾忍怀疑的看了眼我脖子上的砂忍的护额。
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荡,深处的森林里鸟鸣不断,我蓝色的眼眸闪烁着冰冷决然的目光,对面的雾忍冷冷的说道:“少废话,小鬼!是我又如何?”
我翻开圣经,圣洁的充满怜悯的开口:“主告诉我们要爱护生灵!无论是你的朋友还是敌人!”
“去他妈的主。”我合上圣经,冷冷的抽出斩魄刀。
囧,无论是敌人还是蝎都一瞬间的被冷掉了。
我一瞬间出现在他们的身后,金色的长发随风而起,我垂下眼来,淡淡的说道:“杀害手无寸铁的弱者就要有被人残忍杀死的觉悟。”我左手拿着圣经,天蓝色的星眸微开,微微侧过脸来。“吞噬黑暗照耀晨星吧,暗夜晨星。”话音刚落,手上的长刀立刻变成了通体漆黑的始解状态,我轻轻的挥刃而过。两个人立刻燃烧起了黑色的火焰,通体燃烧着永远不会熄灭的黑色火焰,我眼帘微垂。“很痛吧?”我对着哀号的两个人形物体露出冷笑。“你们有多疼,那么,那个老人就有多疼。我不否认杀人,但是我不能允许毫无道理的对弱小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动手,你们难道都没有过弱小的时候。”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我感到身后是恐惧的视线,因为他们清晰的看到的不只是活活烧死两个人,他们看到的是人被火焰吞噬掉后,灵魂的哀号。“我的刀砍伤的是灵魂,灼烧的也是灵魂。”
我侧过脸来,拿出圣经慢慢的诵读出来:“主说这个世界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主说人应当有爱而活。”
漆黑的火焰配着圣经温和的声音以及神的爱语轻轻的滑落到所有人的耳侧,“主还说。”少女阴森森的笑道:“杀人要彻底,怎么样灵魂被灼烧的感觉如何?”
待灵魂都烧光之后,两个忍者所在的地方什么都不剩了,漆黑的焦土似乎在诉说着刚才那个灼烧灵魂的黑色火焰的恐怖,我微微一笑,合上圣经,划了一个十字。“安息吧。”
一阵冷风刮过,“雾沉沉,你这个姓真是…”无语的蝎看了眼我,转身带着绯流琥走了。
我顺着蝎的方向走了两步,看着满脸戒备的宇智波带土和明显腿软的琳。
一个指响,我看着脱离控制的两个人,几个起落,就抓着明显不爽的蝎的后领子飞快的消失在树林间了。
火之国繁华街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面,擦肩而过的众人偶然把视线投注在那两个独特的人身上,为首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的小女孩,身后则是一个不满的粉嫩的正气少年。
“现在是在工作对吧?”红色眼睛的正太不满的瞅了眼站在前面一路走一路吃的雾沉沉,清脆的声音淡漠的开口。
我转过身来,吞下咬着章鱼烧,轻巧的吹了吹盒子里剩余章鱼烧上的热气,热腾腾的章鱼烧淋上香滑的奶酪,一口咬下去菜心和松软的章鱼须结合在一起,我幸福的比了比。“哎呀,蝎你不吃吗?”
红的有些偏向于暗粉色的圆脸的少年白了我一眼,靠在绯流琥的身上,懒懒的环胸,“哪怕是战争期,火之国也繁华的让人赞叹呀。”
说这话的时候,蝎眼底闪现的是有些微微嫉妒的光芒,带着点不屑带着点渴求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生活在荒漠里的他曾几何时也曾体会过这样的纸醉金迷呢,不过我估计丫脑袋里这有傀儡,来这里也白搭。
我咬着章鱼烧,眼尖的看到了包子,幸福的撒丫子奔过去,却发现后领被人拽住,回头看到了蝎不满的看着我:“我虽然的确承认你很强,但是,在木叶忍者众多的地方带着砂忍的护额。”
我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砂忍的护额,切了一下,然后摘下来,小心的放好,大摇大摆的向着包子冲去。
期间撞到了一个东西上,我揉了揉脑袋,无奈的抬起头来,却发现是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金发在眼前摇曳了一下,我长大了嘴看着眼前的美女,雄纠纠气昂昂的跑了几步,追上了一个灰色长发的男子。
“木叶的纲手?”身后的蝎露出不屑的笑容,声音冰冷的问道,我一下子转身把剩下的章鱼烧丢进他的嘴里,看到他瞪圆了眼睛,塞着章鱼烧有着圆鼓鼓的双颊动了动,然后看着我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意,无论外表看起来多么的娇嫩,这个孩子的本质都是只是一个冰冷而残忍的少年。
“你什么意思?”红色的眼眸一暗,蝎近乎嘲讽的开口:“你不会每次都打算放过木叶的忍者吧?”
“我说过现在还不到时候。”我懒懒的开口,现在都死了,我去那里发展剧情,我可不信主神会那么好,我所做的只是保证以下未来的剧情不要乱七八糟而已。
“那什么是合适的时候?”蝎凑近我的时候,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的杀意,配上那张微圆的脸蛋,显得格外的诡异和违和,少年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杀戮和嗜血,偏偏却有着一张粉嫩到欺世盗名的容颜。
“当木叶厌烦这些人的时候。”我跑到包子铺,笑的幌花了买包子的老大爷的眼睛,看着他塞给我一堆包子,全部丢到口袋里,暗地里塞了点钱在他的包里,这个乱世谁都不容易,我虽然喜欢占便宜,但是这样人的便宜我不喜欢占。
我叼着包子,身后是追着我的蝎,他冷笑着追问:“你什么意思?”
“很明显的意思,木叶白牙在上次第二次忍者大战的时候是怎么死的?”我咬着包子冷笑,看到蝎听到白牙的名字浑身一震,继续说道:“一个为木叶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任务而被人逼死,按理说村子里对这么有潜力的忍者应该会保护,哪怕是一次失误也会尽力压制流言的,不过看起来不是这样哟。”我冷笑着说道:“对于当时被救的队友也迫于压力不得不叱责白牙,太令人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压力呢?”我微微的侧过头,看着如瀑布一般的金色长发滑落到肩膀。“可以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忍者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