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对的许玉谣赶紧起床穿衣,出门叫来丫鬟:“驸马呢?”
丫鬟被许玉谣的火气吓了一跳:“驸马……驸马一大早就去了书房。”
许玉谣匆匆赶到书房,却只在桌上看到一个信封。
把信封从镇纸下面抽出来,许玉谣看着上面熟悉字体写着的两个大字,黑了脸。
“谢白人呢?!”难怪,难怪她昨晚那么主动!一想到昨晚的事,许玉谣脸色更黑了几分:原来竟是打得这般算盘!
跟过来的丫鬟身体一颤:“不……不知道。”
许玉谣拆了信封,看着里面写满了的三张信纸,脸色越来越黑,本想直接撕掉,却还是收回信封后,揣进了怀里。
“来人,备车,去刑部!”
“殿下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了?”
“别跟本宫装傻!谢白呢?”许玉谣身后跟着一队侍卫,气势逼人。
“谢贼……”
“恩?”
在许玉谣吃人般的目光下,刑部的人赶紧改口:“谢白她……”
“驸马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刑部的人顿时瑟瑟发抖,只能硬撑着回答:“驸马她……已经认罪了。”
“认罪?认得什么罪?”
“谋逆造反之罪。”那人头快要低到胸前,颤着声说。
“谋逆造反?”许玉谣冷声问道,“谋逆造反可是重罪!你们可认真调查过了?”
“自……自然是认真调查过,人证物证俱全。”
许玉谣一边说着,一边朝里面走去:“那就奇了怪了。既是认真调查过了,怎么没来调查过本宫呢?”
“殿下这是说得哪里话!”
“本宫与驸马日日夜夜吃住在一起,若驸马是反贼,本宫定然逃不脱干系。”看着迎出来的刑部各官员,许玉谣微扬着下巴,“没有调查过本宫,也敢说是认真调查过了?”
“谣儿,一大早,在刑部胡闹什么!”太子听闻谢白前来“自首”后,立刻赶来了刑部,却刚好碰到许玉谣来闹。
“三哥……哦不,太子殿下来得正好,本宫也是谢白的同党,殿下不一并调查调查?”
“胡闹!”太子没想到她竟然敢这么说,当即拉下脸来,“谋逆之罪其实可以玩笑的?”
“我认真的。”
“你……”太子觉得自己根本拗不过她,于是喊来自己的侍卫,“护送公主回府!”
“我看谁敢!”许玉谣抽出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见状,太子只能叫侍卫退了回去:“谣儿,你到底要怎样?谢震谢白父……子谋逆证据确凿,便是你身为公主,也包庇不得。”
“我要见谢白。”许玉谣不想跟他争谋逆到底是真是假,她现在只想见谢白一面。
“只是见一面?”
“只是见一面。”
卸了许玉谣带来的刀,又叫丫鬟搜了许玉谣身上没有藏其他刀匕之类可以伤人的武器,这才叫人带许玉谣去天牢,见谢白一面。
谢白跟谢震是分开羁押的,许玉谣一路走来,一个人都没看到,只看到了尽头牢房里端坐着的谢白。
“开门!”
“这……”来人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