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瓢看向在厨房内处理食材的木记,从桌子下面拿出了手套,戴好后才拿起了那封信,平平无奇的一个信封、估计就是在便利店随手买的那种。
鸣瓢秋人用拆信刀打开了这封信,露出了里面的信纸。
【佳爱琉小姐,您好:
我是你的诸多粉丝之一,虽然您肯定没有听说过我的存在,但是我一直在关注着您。因此在得知您搬到了这里后,我真的很开心……
我本来计划着要见您一面的,只是因为各种私人原因耽搁了不少。】
下面还有字,只是下面的字都被暗红色的血迹侵染的差不多了……
“木记的这个体质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麻烦啊。”跟着鸣瓢秋人看完了那封诡异甚至有些恶趣味的信后,太宰治感叹道。
“是他们寄来的吗?”听到他们的对话后,飞鸟井木记从厨房走了出来问道。
“嗯,没有写寄信人,不过遣词造句听起来应该是第一次给你写信,暂时无法从信中判断出他的杀人方式,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应该住在并盛或者并盛附近。”鸣瓢秋人冷静的将自己从那封信中分析出的结果告诉给了木记。
“上面的血迹暂时无法判断出是人血还是猫血,不过我会找人调查的。”
太宰治看着这对‘父女’,感觉到了深深地疑惑。
这种情况下他们还真是冷静啊……看来不是第一次收到这种类型的信了。难道说这就是熟能生巧?
“剩下的几封信好像也是这个人寄来的。”太宰治指着剩下的几封信说道。
鸣瓢秋人拿起了下一封信,与刚刚那一封信的字迹一样,是同一个人寄来的。
【佳爱琉小姐,您好:
您昨晚没有回家,是有什么事所以外出了吗?思来想去,我决定继续给您写信,当然您无需回应我。
这里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如果面对面的话我恐怕很难启齿,只有在字面上我才能更加坦然的将自己内心的感受倾诉出来——我深爱着这个地方。
我从事着一个非常普通的工作,现实中我也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
下面的那部分又被血迹给侵染得完全看不出原本的字迹了。
鸣瓢秋人眉宇皱起,接连打开了后面的五封信。
五封信中,前面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些再日常不过的唠嗑,而后面也无一例外被血染得完全分辨不出原本的字迹……
“找上木记的变态杀人犯十个里面有八个脑子不太正常,剩下两个是纯疯子。”鸣瓢秋人道。
“疯子和脑子不正常的人,意思差不多吧?”太宰治道,此刻空气中已经弥漫起了令他口中生津的蟹肉的鲜香“好香……”
“嘛,说的也是。”鸣瓢秋人道。
“这里还有一张纸条,是彭格列十代首领亲笔所写哦。”为了分散自己放在厨房的注意力,太宰治又将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那几封信上面,然后看到了夹在两封信中间的一张小纸条。
就是字有点难看……
“如果飞鸟井小姐回来的话,希望您能联系我一下,这是我的手机号——”鸣瓢秋人将纸条放到了一边。
至于剩下的两封信……都是广告。
“果然,这年头很少有人会用写信的形式交流了吧……不过,竟然能有人将传单发到这里、还真是辛苦啊。”
“饭菜都准备好了。”木记的声音从厨房内响起。
原本还准备打开信封看看那两张广告的鸣瓢秋人站起身,走向了厨房的洗手池,洗完手后对木记道“我来端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