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料到,这巢宗去送来的树木,种植在齐家的午后,竟然都形成了一片树林。
有个村民指着身旁的那棵香樟木,伸手摸了摸,道:
“好像没死。”
眼看着就要开春了,虽然天气还是很冷,但是地上的雪已经开始有了融化的迹象,野菜从地里冒了芽,隐约看过去,齐家的那些掉光了树叶的枝桠上,冒了一点点的嫩绿的芽。
这是谁都没料到的,入冬前,村子里的人还在说,齐家也不知被巢宗去欺压了多少钱去,看巢宗去每天都压着齐家买树,齐家的树木过一个冬季准死无疑,巢宗去也太狗仗人势了云云。
结果,齐家的树,竟然活了。
不仅仅枝桠冒了点绿,还连成了一片树林子。
盛姣姣礼貌的笑了一下,道:
“运气好罢了。”
又问二狗子等人,
“狗爷有事?”
“昨晚那个属国人,嘴巴紧的狠,咬死不吐口。”
二狗子没办法,这个属国人已经被獒子咬的半死了,可是他被关在村子的民兵队里,竟然还想着要自尽。
这样一个人,只怕从嘴里再撬不出什么来的了。
就剩下了这么一个活口,再拖下去,这个活口就算不自尽,也会因为一身的伤必死无疑。
所以民兵队的人只能来找盛姣姣,问问下一步该怎么办。
盛姣姣拧眉,她面对这样的人最没辙,这种人什么都不怕,就连死都不怕,用刑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有用。
更遑论利诱。
“属国死士。”
谭戟的声音在盛姣姣背后响起。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同齐桡的对打,飞身而来,站定在盛姣姣身侧,仿若一片落地无声的轻叶。
又听谭戟说道:
“我去见见他,试试能不能问出什么来。”
说着,谭戟便示意二狗带路。
盛姣姣急忙跟上,一行人到了黄土村的民兵队。
民兵队的房子不属于任何人,是村子里的祠堂,同时也充当了民兵队训练、集合、召开会议的作用。
那个属国死士便是被关在了这里。
谭戟进了祠堂,见盛姣姣提裙要跟,他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她,温和道:
“姣娘便在外头吧,免得一会儿太闹腾。”
“嗯?”
盛姣姣还有些不明所以,睁着一双明眸望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