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场，来。
奇怪的是，服务生小姐姐诡异地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一种迟疑的语气问道：“那、那个，还有一个问题，请问您成年了吗？”
云柚：这到底是什么软件，还有未成年防沉迷系统？
云柚坦然点头：“成年了。”
她可没有说谎，在游戏世界她都和帝国同寿了，岁数往万上走；在现实世界，她也早就满了法定结婚年龄，甚至距大龄剩女只差临门一脚的程度。
“好的，这就为您安排。”服务员小姐姐脸色红扑扑，安静而乖巧地退下了。
……
黎珏在会场外遇到了结识的几个家族族长，包括但不限于之前一起去观赛学院杯的风家家主和徐家家主。
几个生意场的老狐狸笑脸盈盈，你来我往，虚以委蛇，明枪暗箭，涌动着旁人无法插足的气场，围观群众拍摄之，发送星网。
配文：这三个人加起来，财产可以买下半个星系。
底下评论有赞叹的，有酸鸡的，有呜呜呜哭着表示自己来这个世界就是凑数的，还有正经讨论买下半个星系是不是格局小了的。
有安保人员围着，普通人无法进入拍卖会，只能望钱兴叹，眼睁睁看着财经报纸上的大佬们谈笑风生间走进了会场。
长相甜美的接引员在门口候着，对几人一鞠躬：“各位尊贵的来宾，请跟我来。”
在楼梯的岔道口，黎珏对徐家家主微笑一点头，“那就暂且别过，我的包厢在三楼中间，有机会的话再和你详谈人鱼岛旅游开发的竞标一事。”
已经被黎珏坑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徐家家主，僵硬着笑脸：“呵呵，有机会再聊。”
暗地里在疯狂唾骂对方，上次、上上次他也是这么说的，到头来蛋糕全进了他一个人的嘴里，他们参与进来不仅没分到一杯羹，还被黎珏坑得赔钱不回本，气得要死了属于是。
黎珏，一个奸商团体都要痛骂奸商的男人。
他们作为竞争对手，痛恨归痛恨，对于黎珏却也自然有一分同行的钦佩所在的。
年纪轻轻就从父亲手里接过黎家，彼时的黎家尚未站稳脚跟，舆论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扑来，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他能把黎家壮大到这种程度，已经称得上是商业界的奇迹了。
讨厌归讨厌，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现在谁不渴望着和黎家攀一攀关系，加强些合作就更好了。
徐家家主内心感慨着，正想扯皮，眼角余光却忽然觑到疾步走来的男服务员，手里似乎拿着四张卡片。
男服务员见到黎珏后，脚步一顿，接着更加恭敬地走了过来。
“欢迎各位的到来。”男服务员鞠躬后，把手里的卡片递给了黎珏，“黎先生您好，这是您的包间订购的‘烛灯夜色’四人服务的简介卡片。按您的要求，我们一共挑选了‘猫女’、‘小狼’、‘粉雪’、‘雅音’四个工作者，两男两女。”
“他们四人都是我们店的头牌，业务能力极强，我们已经安排他们去了您的包间，祝黎先生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男服务员面不改色地说完后，便彬彬有礼地行了一礼，顶着其余三人发直的目光，走下台阶去接引其他来宾。
黎珏手里捏着四张卡片，缓缓低头：“……”
徐家和风家的两个家主也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四张卡片。
他们都不是第一次来拍卖会了，三楼包间提供的各种服务软件，他们也大都清楚。
死寂般的气氛在三人之间弥漫。
如果他们没有记错的话，“烛灯夜色”这款服务软件，好像是……那种，方面的？
徐家家主干笑了几声：“哈哈哈哈，之前几次见黎总你来拍卖会，从来不点人服务，最多一杯咖啡。没想到黎总私下还有这样的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