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认识呢?
林越急死了,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戚钊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就差原地打转的模样,问:“怎么了,那是你什么人?看你都快哭了。”
林越垂头丧气:“不是……”犹豫了几秒钟又问:“爹娘、不对,令尊令堂……”
提到戚父戚母,戚钊不知想到什么,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起来。
从戚钊很小的时候起,他就听母亲说他还有个弟弟,但他问过父亲,母亲生下他之后,分明再也没有怀孕过。
也叫心理医生看过,说不出什么名堂,最多就说母亲太想再生一个孩子了,由此造成了妄想症。
这本来没什么,戚母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异常,偏偏这件事不知道从什么途径传了出去,从那以后,戚母身边就经常出现各种各样的小男孩,直到现在,也有人锲而不舍,想借此攀附戚家。
戚钊想到这里,刚刚才升起来的丁点兴趣也很快消失殆尽:“怎么?”
林越察觉到了他的不耐烦。
他是知道戚钊的性格的。
表面上嬉皮笑脸,实则心机深沉,疑心病很重,家人是他唯一的死线。不是这样,他也不可能在父亲战死、母亲生病去世后撑起整个镇北王府,亲领了父亲军衔,大败敌军。
但是他也想见爹娘。
前世北狄发兵来势汹汹,吴王在内勾连,军中又有叛徒,父亲最终含恨战死在凉州城,母亲惊闻噩耗后一病不起,很快也撒手人寰,当时他人在京城,并没有见到二老的最后一面。
而如今,既然周宴倾在,戚钊在,爹娘是不是也在呢?
纵使没有以前的记忆,只能远远的看上那么一眼……
林越想到这里也顾不得其他了,伸手拉住了戚钊手肘处的衣服,急切道:“大、戚大哥,我很久以前曾经见过令尊和令慈一面,不知道他们现在身体还好吗,我能不能……”
戚钊往后退了几步,冷冷道:“我没跟你说过我姓戚吧?你是哪家的,混到周宴倾的场子里,来攀附我戚家人?”
不是的。
林越一时心乱如麻。
走廊那头门忽然开了,宴会厅里的热闹瞬间传递过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撑住门不让它回弹,朝这边问了一句:“戚钊?”
是周宴倾。
林越往后退了几步,落在阴影里。
戚钊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重进了宴会厅,周宴倾问:“怎么了,那人是谁?”
“没什么。”
戚钊神情淡淡的,脸上标志性的笑容此刻也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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