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也交了四年学费和住宿费。
所以怎么着也得把那两个证书拿到,才不算白白浪费她的钱和鸡不是?
鸡一到,还沉浸在深度睡眠中的另外两个老头,肖老头和郑老头,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就好像睡梦中也能闻到香味知道食物来了然后垂死梦中起一样。。。
然后……
三个老头一个师兄,分分钟就扒光了一只鸡…两只鸡…三只鸡…
看起来,确实像是三天三夜没吃过饭的样子……
顿时,糖糖有点不忍心了。
自己要是毕业走了,这三个孤寡老人,和这个衣食不能自理的不靠谱大懒货师兄,他们…要怎么活?
真活活饿死不成?
糖糖想了想,迂回的问:“那个,老头们,听说我还有一个大师兄对吧?可是他怎么一直都没有露过面啊?不如你们把他叫回来照顾你们?”
听见糖糖提大师兄,头发半黑半白的肖老头摸了摸嘴边的油,又狠狠吃了个鸡大腿,哼唧两声道。
“那个混账东西,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
“啊?”糖糖眨了眨眼,“为什么啊?”
年纪最大却保养的最年轻的郑老头深邃眼底忽然闪过一道暗芒,表面却又漫不经心的继续扯着鸡腿,慢悠悠说道:“他天天被人追杀,身体还不好,随时都会嗝屁,怎么可能有闲工夫管我们?”
糖糖顿时一噎……
………
果然,她就不该抱有希望的。
这个师门,就不会有正常人的。
然而,忽然,一阵风吹过,一个诡异的念头陡然在糖糖脑子里浮现。
又被追杀,还身体不好随时都会死……
为什么…和她的阿渊哥哥这么像?
糖糖顿时激烈甩头,试图甩去脑子里这个极端不可思议的念头。
阿渊哥哥,是不可能和这个奇葩师门有半分关系的!
“我宁愿相信他是冷面修罗的几率更大,也绝对不会相信他是我的大师兄的……”
糖糖一个人兀自嘀咕了这么一声,原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清,毕竟那四个人都在叽里咕噜撕拉撕拉的专注干饭。
但是没想到,她这小小的嘀咕声,却让那四个人同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同一时间,看向了她。
糖糖一脸不明所以,她指了指自己。
“怎…怎么了?”
郑老头舔了舔唇上鸡ròu残渣:“你刚才说…冷面修罗?”
糖糖吃惊:“我声音这么小,你们也听见了??”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