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陪着路择清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剧本。直到路择清有了困意，他仍然清醒地睁眼到后半夜。
但他的精神状态特别好，路择清完全看不出他没睡饱。反倒是路择清，一个哈欠接一个，困得眼皮直打架。
吃完饭，两人去了机场。
“这次的录制地点为什么会在国外？”
“可能秦导又拉到新的赞助商了。”
“也是，上一期节目还是我们家赞助的。”
飞国外的是有点远，路择清在飞机上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脑袋枕着江司郁的肩膀。
江司郁戴着眼罩，呼吸均匀平缓，大概是睡着了。
黑色的眼罩遮住大半张脸，张扬漂亮的眉眼被遮住，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和漂亮的唇形，无一不透着矜贵和优雅。
路择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又目张胆地盯着江司郁。
从见到江司郁的第一眼，路择清就吃他的颜，鬼使神差地打开手机摄像头。
偷偷拍了一张。
江司郁坐得位置靠窗，路择清这么随手一拍，也把窗外一碧如洗的天空定格在照片里。
干净的背景把照片衬得有意境，不是停留于容貌的好看，路择清感觉这张照片也能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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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底暗暗夸了下自己的拍照技术，连角度都选得刚刚好，他入迷地欣赏着自己高超的摄影技术，耳边忽然传来低沉的嗓音。
“我在你心里也这么好看吗？”
路择清吓了一跳。
“你没睡？”
“睡了又醒了。”江司郁扬唇笑了笑，手里握着黑色的眼罩，“你怎么偷拍还带快门声。”
“我没偷拍。”路择清理直气壮。
“嗯，反正不是识图。”
“你怎么还记着这件事。”路择清眨了眨眼，倒打一耙。“太记仇了吧，江老师。”
这是路择清第一次在公司楼下撞见江司郁，当时他是好奇对方是谁才拿出手机识图，哪想到江司郁记到现在。
“说说，你存我的照片想做什么？”
“江老师的粉丝能存，我凭我本事拍的，为什么不能存。”
“这么理直气壮啊？”江司郁也不客气，拿过路择清的手机，“你都能拍我，那我要张合照不过分吧？”
路择清还没反应过来，江司郁搂住他的肩膀，亲密地靠近路择清，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摁下了快门键。
角度的问题，路择清又是被江司郁半搂着，看起来就向依偎在江司郁的怀里，江司郁很满意。
“等会发给我。”
路择清接过手机，面无表情地点了删除，被眼疾手快地江司郁再一次夺走手机。
“拍得多好。”
“哪里好？”路择清拧着眉，他倒是没往暧昧的方向想，就是觉得这个有点小鸟依人的姿势，显得……反正不顺眼。
“手机没收了，下飞机再还你。”
路择清：“…………”
等到飞机着陆。